“你,你在笑什么?”难道是在笑话她吗?南溪顿时觉得没脸,干脆从薄司爵身上跳了下来。
事已至此,她还怕什么丢人,今天必须把薄司爵拿下!
“有什么好笑的?你就算生我的气,这么多天也该消气了吧?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跟我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吗?”
男人一声不吭,只有依然一个人不停地说话,突然南溪的情绪降到了极点,因为想到了今天晚上准备的那一桌子菜,结果薄司爵连看都没看到,那股子委屈劲儿又涌上来了。
“人家今天忙活了一下午,辛辛苦苦做了好多你爱吃的东西,结果你却加班到这个时候,还好我睡得不熟,醒过来了,否则你是不是会趁我睡着的时候直接跑去书房?”
“哎,果然小元子说的没错,男人都是一样的,只要得到了就会不珍惜。”
此时坐着飞机刚刚落地的元尔岚,意外地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元尔岚吸了吸鼻子,暮城的温度也不低,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喷嚏呢?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后骂她?
南溪低着头,嘴巴不停地碎碎念,说薄司爵是负心汉,说他丢下老婆孩子不管,说了很多很多,并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男人笑意越来越深。
“溪溪。”
薄司爵叫了一声南溪的名字,南溪立刻就闭上了嘴,抬头看向薄司爵。
男人突然张开双手,什么都没有说,南溪却能懂他的意思。
薄司爵这个动作就是在对她说,“来我怀里把。”
南溪扑进去,贪婪地吸着薄司爵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比任何安神助眠的熏香都有用,几天以来的烦躁和心慌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忍不住用鼻间蹭了蹭薄司爵的胸膛,“阿爵,我们可不可以再也不要冷战了?”
冷战就是一把伤人的刀,它往往比两个人痛痛快快地大吵一架更让人心寒,南溪和薄司爵明明有一万种解决办法,但是他们却都选择了最幼稚的冷战。
“好,我们再也不冷战,也不会吵架,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让着你,不会让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