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用这种眼神看着白越,随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按照她的个性,一定会追过来的。”
“你不想看见她吗?”
白越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地语调问了一句,“我就不信你撇的下唐诗。薄夜,你扪心自问,你撇的下她妈?”
你撇的下那个每次说着恨你,却又在你出事的时候,义无反顾破釜沉舟站出来替你承受的女人吗?
薄夜只觉得胸口剧痛,他舍不得,他当然舍不得!
“她不该被你拒绝。”
白越说着,“虽然我承认,薄夜你的做法是最成熟最理智的,这样避免了很多伤害,可是薄夜。唐诗……该被你捧在手心。”
也只能被你捧在手心。
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捧得起她。
“你看看那么多事情,那么多那么多的磨难……”白越摇摇头,对上薄夜那双像是快要心碎掉的眼睛,他感觉无力,“你们之间……还容得下别人吗?薄夜,你别现在口口声声说着放唐诗自由,哪一天真的有男人敢碰唐诗一根手指头——”
薄夜的眼神猛的一变。
白越压低了声音,“你肯定是第一个把那个男人弄死的。”
薄夜笑了笑,那笑里带着太多无能为力,“那不如先让我自己死了,以后也不用听见唐诗和别人幸福的消息了。”
“你看看!”
白越生气了,干脆把棋盘推得一团乱,“薄夜你真是……算了我不劝了,你们俩分开也挺好,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