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继续盯着身材火辣的罗琳上下打量,脑海里玄之又玄的无字金方飞速运转,语气显得不温不火、不紧不慢:
“我说,你十多年前后脑勺不幸中弹,子弹壳至今还残留在脑袋里,因为残留的部位非常特殊,外科手术取子弹壳极有可能损伤记忆甚至是威胁生命,所以你只能常年服用止痛药缓解头痛……”
“你……你……你你你……”
不等陈萧把话说完,罗琳已经忍不住满面惊悚地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通过中医四诊法之首的望字诊法啊,不然你以为我还能推算过去未来不成?”
陈萧注意到罗琳的表情变化,继续轻描淡写地说:
“但阿姨啊,恕我直言,治病要治根,服用止痛药镇痛虽然暂时有效,但毕竟治标不治本,而且人体会对止痛药产生抗性,服用得越久就越要加大剂量,以我估计,你这些年估计只能把止痛药当饭吃才能勉强缓解头痛了。更为重要的一点,那颗子弹壳残留的部位太危险了,形象一点的比喻就如同抵在你脖子上的一把利剑,如果不取出来,随时都可能要你的命!”
“我……”
罗琳已经哑口无言了,因为陈萧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十几年来如同恶魔一般纠缠着她的恐惧,她怕痛,更怕死,可偏偏跑遍了全球各地的知名医院也没有一个医生能治。
震惊之余,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立场,下意识凑到陈萧身旁踮起脚尖低声说:
“如果你说的须弥芥子膏真能轻轻一抹就将我脑袋里的子弹壳取出来,你想要多少中药材我都能满足,但……但在此之前,我必须先看到药效。”
她追随叶铁柱为的无非是赚到更多的钱看病,如果陈萧真能医治,她当然不会再去考虑其他。
似是因为紧张,又似是因为兴奋,一番话刚说完,她就突然感觉头痛症又开始发作了。
如此轻易就又撬了叶铁柱的墙角,陈萧当然不会吝啬,转头就对林美岐说:
“林岐,你去生产车间随便拿一些你之前炮制的中药膏和我做的药引混合调匀给罗琳阿姨擦擦吧。”
顿了顿,他故作神秘地埋头凑到罗琳香水袭人的耳边低声说:
“虽然现做的须弥芥子膏需要静置一晚才能完全发挥出药效,而你脑袋里残留的子弹壳又太多年了,所以需要一天两次、最少涂抹三天才能排出来,但我可以保证的是,你只需要涂抹一次就能立刻止痛,而且半年之内绝对不会发作。”
借助药引大批量生产的“须弥芥子膏”毕竟不是陈萧通过无字金方亲手做出来的,需要静置一晚才能完全发挥出药效,与之前军刀用过的不可同日而语,因此陈萧之前才说要等过几天大批量生产出须弥芥子膏之后才送罗琳一支。nt
但即便如此,头痛越来越难忍的罗琳仍旧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于是赶紧催促一直不动弹的林美岐:
“快点啊!”
“我……我……我……”
林美岐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炮制的中药膏加上陈萧的药引就能有那么神奇的药效,紧张得都快哭了:
“陈……陈萧,你……你说的随便……随便拿一些是拿多少啊?中药成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配比不对非但有可能无法发挥预期的药效,还……还有可能是伤人害命的剧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