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娴急得不行,连连摇头解释:
“金……金老板,你千万别误会,我和曹宇……”
曹宇根本不给吴惠娴解释的机会,冷笑连连地抢过吴惠娴的话:
“金咏瓶,你这么生气大概是因为谎言被拆穿以后地恼羞成怒吧?可话又说回来,事实胜于雄辩,金方制药不行就是不行,你如果觉得被我冤枉了,敢不敢现在就带我们去你地生产车间或者仓库参观参观?”
“你……”
金咏瓶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想都没想就不假思索地回怼:
“如果待会你们看到我的仓库确实堆了两百万地中药材、车间里又有好几个员工正忙得热火朝天怎么说?”
她不傻,当然看得出来曹宇在追求吴惠娴,甚至也看得出来吴惠娴非常反感曹宇。
“呵。”
曹宇不屑一笑,阴阳怪气地说:
“如果真是那样地话,我也把医院地工作辞了帮你打工。”
“就凭你爸的垃圾人品,老娘就算用猪用狗也不可能用你!”
金咏瓶顿时被恶心得不行,腾一下起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
“不怕被打脸就来!”
“金老板,您听我解释啊……”
吴惠娴更加焦急,再也顾不得曹宇,拔腿就追了上去,急得都快哭了。
这一刻,她已经不敢去想能不能留在金方制药上班,只希望赶紧澄清误会,争取获得金咏瓶的谅解。
“吴惠娴,你居然敢把老子晾在一边?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等什么时候把你弄到了床上,老子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这么清高!”
曹宇面色阴沉,心中暗骂,想都没想就吊儿郎当地跟出门,紧接着更是按照路标指示抢在金咏瓶和吴惠娴的前面飞一般直奔金方制药的生产车间,猛地飞起一脚将虚掩的车间大门踹开。
“这……”
曹宇第一眼看到夏浅浅、林美岐、罗琳,当场就惊呆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小小的金方制药竟然金屋藏娇,车间里的工作台前正在炮制中药膏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性感。
而紧接着,当不经意间看到潘海棠也在时,他就彻底懵圈了。
因为他工作的省医大第一附属医院受省医大直接管辖,潘海棠既是省医大的中医系教授,也是省医大第一附属医院的高层,平时去医院视察身边跟的最低都是副主任医师,如今竟然如工人一般在金方制药的生产车间赶工。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的刹那,曹宇顿觉额头上直冒冷汗,赶紧点头哈腰地迎向潘海棠的工作台,脸上挤出来的笑脸比哭还要难看:
“潘……潘教授,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潘海棠每天接触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根本就不可能谁都记住,更何况曹宇是踹门而入的,显然来者不善,潘海棠就算有印象也不可能承认,毫不客气地说:
“你谁啊?我好像不认识你!”
“这个……”
曹宇张口结舌,神情既难看又紧张,语气也更加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