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初,她与傅奚亭坐在京中某处茶楼里,男人靠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琉璃茶壶,悠然吐出一句话:“江判信不信,傅某让你今日出不了这个门?”
他不仅能趁着她羽翼未丰磋磨她,在她站上高位之后亦能如此,不过彼时,傅奚亭对她多了一丝尊重罢了。
此时此刻,她依附他。
就要受制于他。
江意将手中的纸巾圈成一团握在掌心,傅奚亭伸手将打开中控台,那里摆着一个烟灰缸。
莫名的,江意觉得这个烟灰缸有些眼熟。
尚未来得及细细打量,中控台被合上。
随之而来的是傅奚亭温温的话语:“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什么?”江意似是没听清傅奚亭的话,这句什么问的有些激动。
傅奚亭倒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我不太明白傅先生是什么意思。”
结婚?
这不是傅奚亭的作风,也不该是他的作风。
“订婚的下一步是什么,江小姐应该知道吧?”
“平常人订婚的下一步是结婚,但傅先生现在说结婚这个词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男人唇角微勾。
“我觉得早了。”
“江小姐觉得早?是因自己觉得早?还是因为身旁的莺莺燕燕觉得早?”
江意笑了:“傅董,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强人所难,别整出一副被女人绿了的受害者表情望着我,结婚?太早了,最早要等我毕业。”
“结婚跟读书不冲突。”
男人强势霸道。
无任何商量的余地。
江意刚想继续反驳。
电话响了,她看了眼傅奚亭,约莫着也不想再这会儿跟他吵,伸手接起了电话。
“江小姐。”
熟悉的嗓音从听筒那侧冒出来时,江意的思绪卡了一秒。
车厢里密闭的环境让傅奚亭也听到了这句轻唤,还未等江意回答,傅奚亭伸手落在她腰侧狠狠的捏了一下,江意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大不小的声响正好让林景舟听见了。
“江小姐怎么了?”
傅奚亭的手未曾挪开,坐在江意身旁,语气未曾有半分上扬,刻意带着一股子暖洋洋腔调开口:“怎么了林翻不清楚吗?”
说完,他伸手抽走江意的手机挂了电话,将林景舟拉黑了。
电话扔给江意时,男人警告的语气同时响起:“要识相,江意。”
他将江意二字咬的及重。
“我很好奇,傅董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绿了你?还是担心林景舟拐走你的未婚妻?”
傅奚亭似笑非笑的睨了眼江意:“我担心你死在某些人手里。”
“江意,身为未婚夫的我给你一句善意的提醒。”
“家中无背景,官不要做太大,人无本事,不要越级招惹,否则,结果都是一个死字。”
傅奚亭话语刚落,司机恰好将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常
傅奚亭的这句话似是当头一棒,将她敲醒。
家中无背景,官不要做太大,是警告她上辈子。
人无本事,不要越级招惹,是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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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晚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