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
“快开门,给我们一个说法……”
“装甚子缩头乌龟,有本事开门来1
“天杀的恶毒人,专坑害我们这些苦命人1
“老天爷爷,活劈了这恶人吧1
“砸,都砸,我不信他们上云宗府的人能缩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
“砰砰砰……”
“出来……咣咣咣……”
“……”
人群中有人高喊、有人痛哭、有人用石头砸门、有人恶语谩骂、有人朝上云宗府墙内扔碎石子烂瓦片……
总之,他们想法设法,用尽心思想要出气。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就是让他们恩将仇报……
“咯吱……”
就在这时,上云宗府的大门突然从里边打开,愤怒谩骂的人群霎时禁声,并齐齐后退。
只因一身银袍,脸色冷肃的陈穹用那双冷漠至极的双眼盯着他们,且一步步踏出大门,朝着他们而来。
同陈穹一同踏出上云宗府大门的还有景肇。
他气势逼人,带着骇人的杀意步步踏前来,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如同索命鬼使般让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接着便是徐肖仁、谢清华、星澄、悦亭、寒冰,以及简老头儿,圆空大师和叶大哥几人踏出大门,站在台阶上看着门前一众闹事者。
这些人中,十有八九是被他们施药救治者。
可也正是这些人高喊、谩骂、侮辱、以及给上云宗府抹黑!
后悔吗?
或许有!
可更多的是对这些无知者的同情和悲哀!
陈穹满目悲凉扫向下首的众人,他一身银袍不染纤尘,面白洁净,气质高华,像九天而来的天神,让许多闹事者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而禁声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低头连连后退,刚才的劲头也荡然无存。
“你们谁是带头者?”
陈穹打量下首的众人一会儿,这才开口询问。
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找个能主事的问问话而已!
可在闹事的众人看来,这是要问责追究!
这哪敢有人冒头?
于是,刚才带头闹的最凶的几人也都低头不语,一个个的不敢吱声。
“既然没人站出来,那我直说。”
“你们说瘟疫是我上云宗府故意为之,有何证据?”
陈穹可不想在此浪费口水,他目光清冷扫视着下首的众人开口质问,直问的不少人心里发虚。
“我们喝了你们送的汤药,突然就又死了不少人,不是你们上云宗府做的手脚还能是谁?”
人群正中间,一二十多岁的瘦猴男子硬着头皮,梗着脖子高喊。
有了他的带头,周围不少人终于又议论起来。
“是啊!若是他们在汤药里做的手脚,我们谁能察觉到1
“本以为是心善的好人,没成想却是心肝浪费的……”
“就是,本来喝了他们的汤药以为快要好了,没成想却这般害我们1
“我家男人今儿晨起就我走了,我们一家子可怎的活呐1
“我那可怜的孩儿昨夜里上也没熬过去……”
“得给我们一个说法才是1
“对,给我们一个说法……”
“给我们一个交代1
“……”
人群中有人故意闹事儿,才安静每一会儿的众人又吵吵闹闹嚷嚷起来。
陈穹冷眼看着他们叫骂,心里却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