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至于那个女人……
简宁安觉得自己瞒的很好,封墨没有问一句,两人依旧像往常那样,只不过,简宁安一直小心翼翼,怕封墨发现她不对劲。
“安安,今天我去接简单,你在家里好好休息,看你最近脸色不大好。”封墨道。
“啊?没有吧,”简宁安忙道,“可能是晚上睡的不太安稳。”
“是因为我父亲的事情吗?”
“有点。”
“那我让徐恒陪你去医院看下父亲,”封墨道,“你放心,有徐恒在,不会有什么事。”
简宁安不太想去,她和封父之间本就存在很多矛盾,她回来后,就尽量避着封墨提这件事,可现在他主动说了,简宁安必须得给个回复。
“不用了吧,伯父不喜欢我,我去了恐怕他又要发脾气,医生不是说发脾气对身体不好吗?”简宁安道。
“他身体好不好不管你的事,”封墨认真道,“我们两个在一起没有打扰任何人。”
简宁安知道自己也没办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和徐恒去医院。
封父的病房被人特别看守着,简宁安示意徐恒在外面等着就好,便独自进去了。
封父看到简宁安,脸瞬间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简宁安此时心里只有恨意,但是看他躺在病床上,状态也并没有那么好,便咽了回去。
“没什么,阿墨让我来的。”
“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封父道。
简宁安无动于衷,封父越是这么侮辱她,简宁安就越想和封父对着干。
“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好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看你以后就没机会说这种话了。”封父意有所指。
简宁安脸色很难看,“你这么做不怕封墨恨你吗?”
“怎么,你没告诉封墨我做了什么?”
“没有,”简宁安嘴角带着嘲弄,“看你这么可怜,我顿时也不想说了,也是,你能这么对我,手里肯定握了救命稻草,就当是我可怜你吧。”
“放肆!”封父怒道,“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可怜了。”
“可你不就是想博取同情吗?”
简宁安怎么会不知道封父的心思,她没有告诉封墨,只不过是想让封父安享晚年,如果封墨真因为这件事和封父闹翻,那对封墨有很大影响,以后别人提起封墨,也会说是他害了封父,简宁安不想让封墨承受这样的骂名。
“就算是我是博取同情,你也得意不了多久,我会让诗柔和封墨结婚,你就好好看着吧。”
简宁安拳头不断缩紧,她心里隐隐不公,凭什么她要受这样的惩罚和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阿墨不会同意的。”简宁安道。
“怎么不会?只要你离开,他就会听我的话,我不相信,父亲的安危一点也不重要。”
“那若是他知道你这么利用他,会怎么恨你?将来会原谅你吗?”
“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封父笑道。
简宁安总算是知道封父的卑鄙无耻了,这种人枉为人父。
“我到底是他的父亲,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一无所知,他总要过新的生活,不是吗?”
简宁安从来没见过这么丑恶的嘴脸,心里的不服气顿时涌上心头,“别忘了,天底下医生这么多,我会找到治疗方法。”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在仅剩的几天内,找到医生治疗你。”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简宁安暗道封父怎么能这么卑鄙,正这么想着,乔诗柔推门进来。
“呦,稀客啊。”乔诗柔阴阳怪气道。
简宁安别过脸,不想和她说那么多。
“简宁安,看你精神不错,最近过得好吗?”
简宁安怎么会不知道乔诗柔话里有话,有人奚落她,总不能受着吧。
“我过得很好,倒是你,天天惦记着别人的东西,累吗?”
“我可没惦记,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乔诗柔的。”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简宁安心道。
“伯父,医生说您最近太过劳累,要好好休息,不能见让你不高兴的人。”
乔诗柔一边说一边把简宁安挤过去。
简宁安无奈抱臂,如果不是封墨让她来,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正好,我也不想见让我不高兴的人。”简宁安说罢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