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袁令超的话刺得厚颜无耻前来骚扰盛佩君的于安之像大庭广众之下,被扒下一层皮般尴尬羞愤。
——他来找盛佩君一定要重归于好,破镜重圆。
“袁小姐,你也是一个大家闺秀,说话咋这么不懂礼数?”
于安之振振有词,指责袁令超对他无礼,“别忘了,佩君待你不薄,我是她的夫婿,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如此对我,对得起一直帮助你的佩君吗?”
上一回严芳菲来安澜酒楼找茬时,是袁令超力挺盛佩君的,于安之一猜便知,盛佩君或许认识这位袁小姐,甭论这会儿盛佩君受封安国夫人,袁令超赶来庆贺,这关系更非同一般了。
袁令超闻言,看了看盛府四周,侍卫们耳观鼻鼻观心,愣是不看于安之,对此,袁令超稍稍安心,好歹守卫懂分寸。
于是冷笑一声,讽刺道:“我只知道,佩君的父母已去世,娘家兄弟姐妹都在外,何来的夫婿呢?于公子,你该不会是与严小姐分开了,开始得梦魇了吧。”
于安之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之前为了严芳菲放弃盛佩君,如今严家失势就想死扒着盛佩君不放,做梦去吧,盛佩君并没有捡垃圾扶贫的。
“不!我娘与佩君在老家时,就给她过一对玉镯,那对玉镯是给儿媳妇的,我当年和严小姐成亲时,都没有拿到那对玉镯,肯定是在佩君手中,佩君就是我的夫人,袁小姐,你怎么能拆散一对夫妻呢?”
于安之记得,于夫人待盛佩君一直不错,临终前还把她叫到床前说了会话,好像是塞了什么,一看就知道是传家宝。
有于家的信物,盛佩君休想抵赖这层关系,她得好好供着他,别想一走了之。
于安之算盘打得精妙,却忘了今时不同往日。
袁令超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什么叫做拆散?你们认识吗?你们在一起过吗?本姑娘从未听说过盛老板多了一个叫于安之的夫婿,于公子,你与严小姐是夫妇,盛老板和你们不熟,咋就认错人了?严小姐才是你的妻子啊。”
严芳菲即便与于安之解除了婚姻关系,也不等于她自己就乐意看见于安之想破镜重圆过上好日子吧。
“你!”
袁令超口口声声一句严小姐夫妻,气得于安之直接表示:“我已经与严小姐和离了,不再是严家的女婿了。佩君才是我的夫人,袁小姐,古有破镜重圆的美谈,望你别随意插手我们夫妇之间的事情。”
袁令超很想笑,为于安之的异想天开发笑。果然是人脸皮厚到一定程度时,就忘记礼义廉耻了。
“既然你说昔日与盛老板是夫妻,为什么你转过头当了端阳侯府的乘龙快婿?总不至于,是盛老板心甘情愿让着你去吧。”
袁令超似笑非笑。
这家伙光明正大抛弃糟糠之妻,按照律法来说也是违法的,也好意思骚扰盛佩君恳求复合收留他,哼!
于安之语噎。
他再怎么说,也是当了严家女婿数年,这一点无可否认。从盛佩君离开家乡千里迢迢到京城时,他都当了好几年的严芳菲夫婿,再到盛佩君严芳菲的交锋,他的严家女婿身份不能否认。
“袁小姐,枉你读遍圣贤书,居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误会与无奈,我娶严家小姐也是被逼无奈,别忘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与你素无瓜葛。”
盛佩君突然走了出来,迎面对上于安之的脸就是一记耳光。
打得好,打得妙,袁令超心内赞叹。
“于夫人临终前给我的玉佩我已经还给于家的祖宗了,我并没有带在身上。至于当年的卖身契,怎么?你想以此逼我收留你吗?不好意思,那份卖身契我已经丢了,你别想找我。”
盛佩君当断则断,对于安之,再无留恋。
昔日恩情是对着于家夫妻的,于安之不配拥有她的感恩。
“这是切结书,从今往后,我们没有瓜葛了,一式三份,不用抵赖。”
盛佩君前几日委托官府给她办了和于安之一刀两断的切结书,防止于安之贼心不死,妄想骚扰她。
果不其然,这人还是找上门来了。严芳菲不要他,京城里也没于安之的立足之地,可不就是只能死皮赖脸求着她这个前妻收留了?
于安之不敢置信,“不,我不信。佩君,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一直等着我吗?我们在老家时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那么多的誓言你都忘了吗?”
狰狞着脸吼出这些话,听得在场众人无不厌烦。
有完没完啊?当初是你抛弃了盛老板,咋好意思对她说出这种话的?
盛佩君一字一句道:“于安之,你是严家的女婿,不是我盛佩君的夫婿,我盛佩君当年有一个夫婿,他已经死了,我是寡妇,别来找我。否则的话,我直接到官府报案。”
比起无权无势的于安之,盛佩君的名头显然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