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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市街，某个街巷深处的私家茶铺内。
卫思安然坐在一处金丝楠木茶桌前，看着半蹲在地上穿着旗袍，身材曼妙垂首沏茶的服务人员。
先是从面前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燃，然后在阴影的遮掩下悄悄将自己的脚伸进了女生的旗袍下。
正在专心沏茶的女生身形突然间就滞了滞，但也只是一两秒的时间。
紧接着，便又将所有的注意力重新投放到了面前的茶具上。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是惹不起的
“卫总，感觉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啊。”
卫思对面，嘴里叼着雪茄的男人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女人，意味深长的朝着卫思开口。
“没什么，早上碰到一点糟心事，后面想办法解决就好了。”
卫思很随意的回答着，并没有停下那只猥琐到了极致的脚。
“小蕊？”
对面的男人突然沉声唤了一下正在沏茶的女人。
“王王总。”
女人把头往起抬了抬，声音有些颤抖的回到。
“来这边上班几年了？”
“今年是第二年了。”
“现在一个月能拿多少钱？”男人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像是拉家常一般的问了一句。
“差差不多三千。”
“哦，三千啊，那不多，我记得你有个弟弟在读大学，爸妈身体也不是很好对不对？”
听到被唤作王总的男人这样说，女人嗫嚅着点了点头。
“卫总，喏，这姑娘日子可过的辛苦啊”
男人摇摇头笑着感叹了一句，随后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卫思。
瞬间心领神会的卫思抬起手在膝盖上轻轻敲了敲。
“王总，我公司正好缺个前台，找了很久都没招到。我看小蕊这姑娘身材样貌都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王总愿不愿意割爱了？”
“哦？有这事？”
笑得满脸肥肉堆到一起的王总抬起手指了指小蕊。
“那就要看小蕊的意思了。”
“公司刚起步，小蕊条件这么好，工资就先一万一个月吧，等明年效益好了，再加就是。”
卫思随口便把标注好的价码说了出来，顺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女孩身体抖了抖，隐藏在秀发下强装微笑的面庞从某个角度望过去。
比哭还难看
“豁！卫总好大的手笔啊！”
姓王的男人笑着将手中的雪茄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端起桌上的茶杯插朝卫思示意了一下。
“那我就替小蕊谢谢兄弟了。”
边说着边转过头看向茶桌另一边的女孩。
“晚上下班了，好好陪卫总吃个夜宵，感谢感谢。山里的女孩，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
男人的语气虽然从容，却自带一股威严。
女孩将自己的绝望深深隐没在了氤氲而起的茶气里，笑着点了点头。
见过的肮脏太多了，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交谈，还在继续。
姓王的男人在一根烟即将抽完之际，挥手将身前的女人屏退，面色严肃的看向对面的卫思。
“刚刚你说，最近和一个老师起了一点冲突？”
卫思点了点头。
“不算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这陆泽大学的时候就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翻出什么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