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渊闻言,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羿尚书不必忧心。”
“以皇兄的性子,照本宫看来,她怕是凶多吉少。”
羿鸿鸣手指不断敲着桌面,似乎依旧心神不宁。
“如果那秦玄奕,并未处死那孽畜呢?”
只见秦文渊从椅子上站起身,背靠着手,走到了屋中央。
“大可放宽心,本宫在那贱人身上下了毒蛊噬心。”
“到时我催动此蛊,让那贱人陷入假死状态。”
“然后,再进宫禀明父皇,说他试图用她的药血解毒,还为了封口,用毒蛊将那贱人弄死了。”
古往今来,皇宫之内,巫蛊之术向来皇宫大忌。
真是够阴毒的。
羿洛妃咬紧牙关,继续听下去。
随后,屋内便传来羿鸿鸣对秦文渊的夸赞。
“殿下此计划甚妙啊!”
能不妙嘛,正可谓一石二鸟。
羿洛妃正听得正入神,猛然间听到了靠近窗台的脚步声。
她急忙一个闪身,藏到了屋角的阴暗处。
秦文渊听到动静,立即出声大喝。
“什么人?”
羿洛妃瞬间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难不成此刻就得逃离尚书府。
她深知此刻一旦被察觉,她再次来取金针就难了。
可天从人愿,屋内传来羿鸿鸣的一声谄笑。
“可能是猫儿吧。”
“微臣这院内,可是布了阵法,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原来这院内竟布了阵法,怪不得她一个暗卫也不曾瞧见。
在原地站了片刻,见没有动静,便再次蹲到窗台之下。
与此同时,也将周围的布局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