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风右手,轻轻摩挲白皙肌肤,温情脉脉。
......
臻子峰,蝶衣晨修完毕,起身望一眼,看见藕身拿着锄头不动的站着。
“过来。”藕身突兀听到呼唤,扭头望去,看见长老的窈窕背影。
蝶衣袅袅走着,纤纤玉手取出一颗粉色丹药,犹豫一下吞了。
藕身放下锄头走去,一直走到山泉清池,望着曲线美好的白裙背影。
蝶衣扭身回首,脂白如玉的美靥淡淡粉色,美眸水汪汪,妖魅勾魂。
“辛苦了,下水洗浴。”蝶衣笑盈盈轻语,魅惑绽放。
藕身心儿荡漾。
此时,秦牧风怀里抱着绝丽玉人,不想分心,但又听从的走去水池,衣靴不脱的迈入水里。
齐腰深,藕身向后转,仰望水畔亭亭玉立的绝丽美人,只觉得与林洛衣的粉色风情,犹如镜子里外。
蝶衣笑盈盈俯视,飘身落下坐在水畔石上,一双小腿垂入水中,玉足一弹,飞起晶莹水光。
哗啦!藕身胸口湿漉漉。
蝶衣身子后倾,玉臂支撑,修长右腿弯曲高抬,裙摆下滑,裸露白皙美腿,精致玉足。
藕身迈步,左手托抓了精致玉足,愣怔的观赏,右手抚摸。
蝶衣笑盈盈,粉面妖魅,春意泛滥的摇下头,秀发飘荡。
“奴奴狐媚吗?”蝶衣娇媚轻语。
“姐姐狐媚。”藕身温和回应,右手摸上洁白小腿。
“听话,不要得寸进尺。”蝶衣柔和轻语。
藕身抬头凝望,目光温柔,右手轻轻摩挲绸缎手感的肌肤。
蝶衣误解,放荡笑语:“奴奴为你好,裙底呀,奴奴主人的禁脔。”
藕身愣怔,问道:“姐姐有主人?”
“不要问,好生的摸。”蝶衣媚态轻语,她出于侍姬本分,实践的培养狐媚。
藕身低头,喜欢的抚摸玉足,品赏。
“她有主人?”
秦牧风的心不甘,强烈的占有欲如火如荼。
他的性情,对于非是自己应得的,得不到往往理智取舍。
但是这一次,他不愿放手,他欲求死乞白赖的拥有。
“一样的无暇美好。”秦牧风摸着林洛衣,好似左拥右抱,受用齐人之福。
林洛衣轻嗯,春心荡漾的扭头依偎,情绪矛盾慌乱。
蝶衣水汪汪的美眸望天,身子春心荡漾,克制的自省:“我是狐媚,非是淫妇。”
纯欲的心,发乎欲,止于诺,润物细无声。
男人的占有欲,不甘的如火如荼。
三颗心,莫名的互相引发欲望,极致一瞬间,交织的碰撞出共生。
蝶衣的腹部,诡异升出一个白裙美人。
美人玉足踏着白莲,身后一根虚幻狐尾,眉心之上,皎洁的月牙儿印记。
藕身惊觉仰视,眼中的白莲美人清媚圣洁,只是一双眼睛空洞无神。
“师姐?”藕身失声,白莲美人容貌,活脱脱林洛衣。
空中,出现一眼星璇,一匹神骏的独角天马奔出。
独角天马变身一个银发男子,华贵的星光白袍,身后一根虚幻狐尾,俯视藕身与蝶衣。
“占有欲心狐。”白袍男子轻语,一闪落足水池之上。
......
同一时间,妖神山的林洛衣,肚脐冒出一道霞影。
霞影幻变,扭曲的变成一只无尾白狐,额头月牙儿。
嗷!白狐一声扑落在秦牧风身上。
秦牧风目瞪口呆,下意识抬手抱住白狐。
他又看向林洛衣,发现林洛衣闭上眼睛,沉睡了。
秦牧风懵圈,做梦中?怎会发生诡异的事情?
......
山泉水畔,藕身发呆仰望。
蝶衣愣怔仰望,美靥依然粉色娇艳。
两个人,察觉不得一旁的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望着藕身,不知在盘算什么。
“她修炼九尾天狐术?”藕身寻思。
蝶衣不解:“怎么回事?心狐模样非我的?好像分身三地的错觉。”
猩红嘟囔:“本尊大白痴,弄出了欲之天残心狐,一个无尾,一个瞎子,一个又瞎又无尾。”
蝶衣警觉,身上的白莲美人,应念收回体内。
藕身平视,四目相对。
蝶衣轻语:“不要说出去,我不愿杀人灭口。”
“我不说。”藕身平静回答。
蝶衣仰面闭上眼睛,粉面妖魅,媚丹的药力犹存。
藕身低头抚摸玉足小腿,稍许,弯腰轻轻放下,走前探臂抱过蝶衣,低头吻上朱唇。
嗯!蝶衣玉手推开藕身,转身飘起,步伐小跑的奔去居阁。
藕身微笑望送,心情舒坦的阳光灿烂,飞身出水,走去侍弄灵田。
他宛如一个农夫,为家心甘情愿的劳作。
白袍男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