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贵妃可知道,一千两银子,可以养活多少百姓!”
宋卿卿跟只鹌鹑一样缩在南宫伏羲怀里,心里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疯狂赞同,就是就是,
一文钱一个素菜包子,十文钱一个鸡腿,十五文钱可以买一斤糙米,糙米口感不好,但好歹能填填肚子,
再看看人家贵妃,一支步摇一千两啊,一千两,而她这个皇后顿顿清粥白菜,人比人气死人。
“够了,今日之事就到这里,往后皇帝的事,哀家不会再插手。”
太后看着神色冷峻,与自己冷眼对峙的南宫伏羲,何尝不明白这番话实则是说给她听的,
自父亲走后,兄长接替了丞相之位,兄长不明白功高震主的道理,近几年越发肆无忌惮,
她远在灵隐寺清修,对此都有所耳闻,也曾在信中劝过,兄长都充耳不闻,如今伏羲为大渊皇帝,最想打压的,便是兄长、与丞相一脉。
“最好如此。”
南宫伏羲笑得漫不经心,面容上嘲讽的意味极浓,一个从未管过自己孩子的人,又何来不会再插手一说,
这样的笑容,看在太后眼里,只觉得无比刺眼,她知道他怨恨她这个母后,却从未想过,
竟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最是无情帝王家,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竟半点情分也无。
“回宫。”
素来冷冷清清的凤鸣宫,今日格外地热闹,太后离开时,已不见怒容,唯剩一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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