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卿卿这是在怪寡人昨夜没能侍奉好你吗?既如此,寡人知晓了,今夜定好好侍奉卿卿,争取就算不进去也能让卿卿哭。”
宋卿卿“!!!!”
脑海里自动回想起昨夜种种抓心挠肝的折磨,瞬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什么不服气也没有了,双手揪住男人的玄色五爪金龙龙袍衣襟,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委屈巴巴,试图挽回一下,
“伏羲、不对不对,夫君~夫君您是九五至尊的大渊皇,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臣妾这个小女子计较呗,
就让臣妾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好不好?臣妾说错了说错了,臣妾每次都是哭着求饶的!”
她这不是怂,她这是从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小女子能屈能伸!
然,
南宫伏羲对此并不买账,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小女人因为这几日有意控制吃食,
开始渐渐纤细回原来未生产时的腰肢,挺阔的身形倾下,
薄唇就熟练地噙住娇软朱红的唇瓣索取,直到把宋卿卿欺负得小脸越发地红扑扑,
才食髓知味地停下,面对哀怨控诉的眼神,英挺的鼻梁轻蹭蹭挺翘的小鼻尖,
“卿卿说得对,寡人是九五至尊的大渊皇,所谓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答应的让卿卿哭便一定会让卿卿哭。”
宋卿卿“……”
她现在就想哭!!!
…
夜,悄然而至,
因为接待使臣,皇宫的宴会殿彼时灯火通明,端着酒水佳肴的宫女太监穿梭在走廊来来往往。
除去帝后二人还未到,殿内该到的都已经到了,会面的各国使臣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知肚明此次前来,都是来与大渊求合的,没有举杯共饮的欢喜,
而是彼此相看一眼,皆从彼此眼里看到无可奈何和不得已,
若是国兵强马壮,谁愿意这样放下颜面把自己放低,千里迢迢来向他国委屈求全,
甘愿无条件沦为其的附属国,怎奈事实总是不能如愿,自知打不过总没有硬要战一战的道理,
那样子会换来最终只不过是国破家亡,生灵涂炭百姓怨声载道罢了。
因父皇进行时的嘱咐,南宫伏羲并没有废除南宫宸的王爷之位,
更没有把太后的丑事公之于众、走漏一星半点的风声,而按照大渊的礼节,
使臣来访,王爷都是要携带家眷进宫与帝后一同接待的,
正因为知道大渊这样的礼节,碧海才会出此计策,彼时,
南宫宸一袭胜雪白袍落座于席位,说实在的,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
无论是早朝上面对皇兄,还是现如今坐在这里,他都觉得无颜面对,
惭愧,惭愧于一直寄希望疼爱他的父皇,更惭愧于皇兄,
如果不是他,父皇不会因为偏爱自己而冷落皇兄,皇兄也不会受那么多的波折,
甚至是在大渊边关告急之时率兵亲征,所幸平安归来,否则他便是大渊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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