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屋门一有响动,兄妹两人就心有灵犀地看过去,见到父皇霖儿手手挥舞奶音哼哼打招呼,
小卿雪就不同了,脚脚蹬蹬哼哼次次翻个身,撅起小屁屁背对父皇,别提有多嫌弃。
南宫伏羲已经习惯女儿对自己的嫌弃,无奈地摸摸霖儿乌黑浓密的小脑袋,
再轻拍卿雪的小屁屁,小小人儿顿时就扭动香软小身子,咿咿呀呀不满,
“寡人就这样入不得你的眼?”
话落,便在床榻边坐下,挺阔伟岸的身躯眷念般地倚靠向宋卿卿,同大孩子撒娇,
“卿卿,寡人今日有些累。”
两月边疆战事不断,好在的是一切顺利,最迟今年大寒天来临之前天下便能一统,
委屈他的卿卿,应允她的封后大典还要那样久才能给她。
宋卿卿当然是心疼,依照着从柳如烟那里学来的按摩手法,给南宫伏羲按揉起来,
“伏羲我和你说件趣事呗,想听听吗?”
“嗯。”
南宫伏羲嗅着小女人颈窝间,能让他舒缓疲惫的鸢尾花浅香,拢着的眉峰趋于舒展,
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揽入怀,把整个人的重量尽数压在宋卿卿身上。
“就是哦,半夏她……”
夫妻两人就这样相依偎在一起,一个闭目养神听着一个边按揉肩膀边说,
偌大床榻躺在薄被里的两小团,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兄妹两人玩得欢快,
自从学会翻身,小小的人儿就越发地爱动来动去,闲不下来。
寝宫外传进来御膳房人过来的动静,宋卿卿刚好也讲得差不多,
“卿卿又想让寡人赐婚?”
磁性质感的声线透着宠溺地无奈,这天底下也就他的卿卿,敢把他的圣旨看成跟闹着玩儿似地物件了,
肩膀是娇人儿不轻不重按揉的力道,倒是缓解他不少疲累,罢了,
看在他的小皇后这样尽心尽力宠着他的份上,闹着玩儿就闹着玩儿吧,卿卿高兴就好。
“不是,臣妾原本是想让伏羲你给看看半夏那个心上人,值不值得托付的,
夫君你也知道哦我有点笨笨的,也就会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写写话本子,
其他正事是一件也不会,人心隔肚皮,我是看不出来但是夫君你不一样,
你的眼睛就跟x光似的,分分钟就能把人给看透,就像每次我撒谎或是想诓骗你,你能都看出来。”
说到最后这两句宋卿卿就有点心梗,人家都是妻管严就她是夫管严,
偏偏她还就乖乖地让伏羲管,毕竟她这个人吧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特别地有自知之明。
“卿卿。”
“嗯?”
南宫伏羲抽身撤离,迎上宋卿卿的盈盈水眸,问出心中一直不敢面对却久久缠绕的疑问,
“卿卿既不是原来的卿卿,那卿卿是从哪里来的,往后,会一直留在这里陪着寡人和孩子吗。”
磁性平和的声音,说起这些无比地晦涩和沙哑,日子越长他便越怕,
日日夜夜缠着她行房事也是想真真切切地感受,他的卿卿就陪伴在他身旁,
只恨不得将卿卿融入骨髓,免得时时想起这件他不愿意去想的事,便觉得心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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