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想要挣扎,却被她制住了。
“换床单。”
她顿时又不言不语了。
床单乱糟糟的,上面的污渍就算是沈虞不想瞧都能看见。
她又将自己的脸埋到被子里,“我累了!今天你自己洗床单吧!”
容时好脾气的开口,“好。”
沈虞又冷哼了一声。
虽然如此说,在容时离开之后,她心中还是忍不住害怕了起来。
怕他忽然又走了,于是就算是浑身酸疼,也忍不住去穿了衣服穿了鞋子出去看他。
容时又去给她找了个椅子,让她像是小监工一样坐在一旁。
沈虞抿唇看他将床单拧干,又可怜巴巴的开口,“容时。”
容时晾了衣服回来抱她,“怎么了?”
“疼,哪里都疼。”
明明他已经很温柔,她还是难受。
容时了然,“不如为夫来给你上上药?”
“不要!”沈虞坚决拒绝,她死死搂着容时的脖子。
今日她就是疼死了,都不上药!
容时将她抱了回去,笑着去捏她的鼻子,“不知道是谁,昨天喊难受,今天又喊疼。”
沈虞也委屈,“要不是你将我送走,我也不至于将那一瓶子相思散都干了!”
容时认认真真的看她,“所以,小娇娇要怎么才能原谅为夫?不若,为夫自断手脚?”
沈虞瞪着眼睛看他,“不要!”
容时偏执的可怕,只要她同意,他会对自己毫不留情。
她死死的搂着他,容时将她放在床上,蹲下了身子,为她脱鞋。
她的脚还有些红肿,沈虞昨天踹门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帅,看到容时的那一刻,就没骨气的被疼哭了。
还有走了两三个时辰磨出来的泡,容时又给她上了药,问她,“还疼吗?”
“疼。”沈虞委委屈屈的看着他,“而且昨天更疼,又冷又疼。”
“昨天刮风,冷风一直刮在我的脸上,我又找不到马车,只能一直往前走。”
容时心疼的紧,他很想惩罚自己,又怕沈虞看了更难受,只好一直抱她。
沈虞不想他难受,又拽他袖子去转移他的注意力,“容锦什么时候造反?”
“大概今年年末吧。”
“到时候梁国会大乱吗?”沈虞又问。
“你觉得现在的梁国安生吗?”
沈虞思索片刻,“巫医横行,贪官当道,有的人官商勾结赚的盆满钵满,有的人穷的炭都买不起只能饿死冻死。”
她有些恍然,又去问容时,“你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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