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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萧君楚果断一锤子,将卫九泠凿晕。
他站起身,扬头甩了一下落下来的额发,眸中有种难掩的残酷疯狂。
“跟朕斗?!!”
他恨恨一句。
再抬头看苏瓷。
额……
朕好像吓着她了。
苏瓷一哆嗦“我……,我……,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接应的人过来。”
她僵直转身,脚下小碎步挪地飞快,生怕身后的萧君楚忽然扑上来,把她打晕,再扒了她的皮,杀人灭口。
萧君楚……
……
回上华帝都的路,有之前安插在城外的狼奴接应,加上很快就有人报讯来,说琅琊的病情用了药,已经稳定,萧君楚便无需争分夺秒地往回赶。
他命人弄了只实铁大箱子,以四头牛拉车,只留了个透气送饭的口,所有节点全部熔死,一来,防止有人途中轻易将人劫走,二来,打算让卫九泠下半辈子就在这里面过了。
上辈子,他挑断了他的手脚,将他泡在酒坛子里用药喂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生,他就把他装在箱子里,好好地喂胖,让他跟箱子长成一样的,方的!
苏瓷躲在马车里,亲眼看着他将活人塞进箱子里封死,不觉开始怀疑,自己将卫九泠带出来,是不是做错了。
但是一想到卫九泠做过的坏事,不知害死了多少人命,又稍稍安心一点。
只是,萧君楚吃了她尸体的那一幕狰狞画面,如刻在脑海中般挥之不去。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看到那样的画面,那情景,仿佛自己是个鬼魂,眼睁睁看着身体被人吃掉,却无能为力,非常恐怖。
再加上在暗牢里时,他居然曾经想的是要活剥了她的皮!
那么以后,万一自己不能再哄他高兴了,没有好运给他吸了,是不是会比卫九泠更惨……?
苏瓷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而此时,刚好车门开了,萧君楚进来。
他脸色没之前那么难看吓人了,刚虐过卫九泠,有点爽,已经洗了手上的血,在马车中央的位置坐下,慢悠悠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净,然后从窗口将帕子丢了。
那姿态,就像上次在碧海潮生楼捏爆厨子的脑袋时一样。
他沾染血腥时,周身的暴虐疯魔,如一尊杀神,浑然天成,让人望而却步。
苏瓷恨不得自己此时变成空气,不存在……
“苏包子。”萧君楚见她呆呆的,叫了她一声。
“啊,啊?”苏瓷又是一哆嗦,怕极了。
“过来吸一下!”
萧君楚自从坦诚了吸运气的事情之后,就特别理直气壮。
你给朕吸,是为国运昌隆做贡献。
他张开手臂,等着她过来。
苏瓷磨磨蹭蹭半天,才挪到他跟前,“皇上啊……,有个事儿,我想问。”
“你该唤朕什么?”他坐在马车中央,揽了她的腰,将她抱在两腿中央,仰面端详。
目光盯着她肉嘟嘟的唇瓣儿上,琢磨着今天怎么下嘴,才能既尝到滋味,又不会吓到她。
“寂夜……”苏瓷声音很低。
“好,你说。你就是怒雪川上的花儿,想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