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小哥心情激荡,掏出手机为即将到达终点的许鹤拍摄了一段视频发到社交平台上,配文【我赌这个少年能在今年的大赛中获得前三!】
他发完之后没有在意评论,紧握着手机看向许鹤,在他完美摸到终点的墙壁之后大喝一声,“漂亮!”
许鹤企还没有喘匀,就被这声奈斯吓了一跳,转头道“谢谢。”
他喘着粗气走到傅应飞身边,“你跑的时候小心点,也别太追求速度,赛道有点危险,还是先保护自己比较好。”
“嗯。”傅应飞轻轻应了一声,看着许鹤温润的眉眼欲言又止。
他想问问许鹤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但一想到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就觉得这点好应该就是友情带来的附赠品。
“怎么了?”许鹤眯起眼,“你……你要是觉得危险也可以不跑。看着我跑也是一样的,但是万肯定就是我一个人的啦~”
“不是。”傅应飞当即穿上护膝,站到赛道起点。
他试的时候更加惊险,因为空间感没有许鹤强,所以再跑动时格外依赖视觉,障碍段对他来说显得格外难。
许鹤站在场边胆战心惊地看了一段,当即决定好了赛段分配。
喷绘多,障碍板多的区域不能给傅应飞跑,否则他不仅放不开,还会因为心理压力拖垮没有障碍的部分。
他的小竹马还是更适合排球。
许鹤就地将赛道一分,登记好名字之后当即回到宾馆。
本次参赛的人员并不多,本地人试完了赛道就回家,甚至都不需要住宾馆。
许鹤数了数同层楼挂上了赞助商标志的房门,一共个,一层楼都没住满。他长叹一声,“又给主办方省了一笔,本地运动员好懂事。”
主办方这么拉胯,协会又这么不靠谱。
许鹤和傅应飞都不敢吃主办方准备的食物,两人和柏教练一起摸到了奥克兰的华-国超市,斥巨资买了面条酱油和牛肉,又借用酒店的厨房烧了牛肉酱油面条。
当然,厨房也要付钱。
许鹤吃着这份各方面都十分昂贵地牛肉面,感动极了,“国内除了冷点,其他也挺好的,已经开始想回家了,呜呜。”
傅应飞吸溜一口面条
,又吃了一口青菜,露出了甭管吃什么,有酱油就好的神色。
许鹤叹息一声,怀揣着对家乡美食的怀念,躺到了床上。
当天晚上,他不仅梦见了自家的辣子鸡,还梦见了l省巨制的酱肘子,嘴角流下了怀念的泪水。
新西兰的赛程安排十分紧凑,基本没有给选手什么调整的时间。
许鹤第二天醒来之后还因为时差有点懵,吃早饭的时候对着柏教练的咖啡猛地吸了口气才缓过来了点。
柏教练护着自己的杯子,“不许喝啊,你还在生长期,我看了你的体检报告,你咖-啡-因过敏。”
许鹤哼唧,“闻一闻又不会过敏。”
柏教练一口气喝干了自己的咖啡,彻底断绝了他的念想。
两人来到比赛场地的时候个人赛已经进行到了尾声,比赛顺序按照年龄进行倒序排列,许鹤最小,傅应飞其次。
观众区没什么外人,全都是跑完的选手。
跑酷还是个特别小众的运动,这种比赛能看到一两个未成年实在不容易,更不用说还是别的国家的未成年。
傅应飞站在底线上的时候众人都报以善意的掌声,但在看到傅应飞过第一个障碍的时候,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
卧-槽,他们是知道这次有三个未成年,但是没人告诉这倒数第二个未成年这么厉害啊!
这身手!
“华-国kogfu!”有运动员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道,“轻功!”
许鹤……
也不能什么都能想到华-国功夫上去吧?
这该怎么解释?
两位离出口比较近的欧洲男人操着一口北爱尔兰口音的英文道“这好像是最后两个人了吧?都是小孩子,冠军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恭喜你。”
许鹤侧头看了一眼,被吹捧的人昂着下巴,十分自信地点了点头。
他说“当然,不过是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拿奖金之后我请你吃饭。”
很快,赛道尽头传来欢呼,
傅应飞的成绩在寸大电视上显现。
分秒,速度评分,难度评分,综合评分。
他的照片和名字直接窜上第五。
许鹤叹了口气。
分就能第五了。
八年后这个成绩在排行榜上连头像都不一定能看到。
体育这个东西果然还是一浪高过一浪的。
许鹤在播报声中站上底线,看向计分板上的第一名。
分秒,速度评分,难度评分,综合评分。
速度、难度和综合后面都写着鲜红的“世界纪录ew”的字样。
成绩不错。
许鹤收回视线。
上辈子离开世界之前世界纪录是他的。
这辈子第一次参加比赛,世界纪录当然也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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