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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镣铐是何胥自己发明的,&bsp&bsp它可以自动检测出佩戴者的身体状况,当发情期结束后便会自动脱落。
现在,景良途感觉身体的燥热已经慢慢退却,&bsp&bsp这个手镣也自然而然的掉落下去,只在手腕上留下了一圈非常明显的红印子。
景良途从浴缸中湿漉漉的站了起来,&bsp&bsp因为发情期刚过,他的身体有些虚弱,站起来的过程也算艰难,&bsp&bsp不得不扶着浴缸边缘慢慢起身,&bsp&bsp动作迟缓。
因为每次发作都很突然,原主躺进浴缸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bsp&bsp蓄了水的衣服挂在身上十分的沉重。
他把衣服脱了,&bsp&bsp用干毛巾将身体擦干,&bsp&bsp从衣架上拿起了干净的衣服,&bsp&bsp慢悠悠的替自己穿上。
推开浴室的门,景良途仔细端详了一下原主的房间。
房间的陈设非常的简单,没有什么娱乐设施,&bsp&bsp倒是有一个很大的书架,&bsp&bsp里面塞满了各种医学房门的书籍。
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就理解了医学生为什么有可能到三十岁了还是学生。
这么多怎么看的完喔!
可以看出来何胥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究竟做出了怎样的努力。
他抬起手来,准备随意拿一本看看,&bsp&bsp膜拜膜拜。
这时候,家里的大门传来了“咔哒”解锁的声音。
景良途倏地转过头去,&bsp&bsp跟这个世界的主角毕鹤戚打了第一个照面。
这时候的他还没有上军校,&bsp&bsp是个身材颀长高瘦的高中生,&bsp&bsp漂亮的五官像刀刻一般,&bsp&bsp眉锋凌厉,&bsp&bsp少年将领的气质似乎已经有些伏笔。
都说艺术的完成度要靠脸,普普通通的一件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就显得格外的有气质,这样一个小帅哥放在学校又不知是多少人的青春呢。
但是眼下,毕鹤戚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着防备。
e其实这样也好。
根据上个世界的经验,他对主角心软的下场就是在不久的将来被主角压在床上,被毫不留情的吃干抹净。
为了不重蹈覆辙,他确实要变得狠心一点,不然将来哭的抽抽的时候,主角也不会放手,想想就要命。
景良途冷冷道“我说过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家。”
因为身体才刚刚恢复过来,景良途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臂因为拿书的动作,露出了一小截洁白的手腕,可以看到那圈明显的红痕,还有细小的针孔。
何胥这个人对别人虽然狠,但是对自己,也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为了提高制药的成功率,他常常用自己做实验,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所以在医学界,也有很多人叫他疯子。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一日还是oga,就一日得不到活着的自尊。
被何胥这样语气不悦的质问这,毕鹤戚轻轻低下了头,淡淡道“有东西忘拿了。”
景良途目光严厉的盯着他,并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大步走到一个堆满文件的柜子面前,打开了一间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戒尺,领教过着玩意的都知道,它打人很疼。
何胥对毕鹤戚用的是打压式教育,其实也可以说是奴役式教育,无论毕鹤戚犯什么样的错误,哪怕是微不足道,就会受到这种惩戒。
景良途走到毕鹤戚的面前,语气冷淡道“伸手。”
毕鹤戚没有解释,也没有求饶,就是这样有些麻木的伸出了手,仿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惯。
景良途抿了抿唇,终究是狠了下心,用那根戒尺毫不留情的抽打着毕鹤戚的手心,没过一会,那里就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打完之后,景良途抽出一张纸巾细细的擦拭着那根戒尺“我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我吩咐过的事情,你就必须做到,听清楚了吗。”
毕鹤戚攥了攥手心,闻言,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
景良途很少当这么坏的人,打人的时候手也有点抖,不过好在,他顺顺利利的演下来了。
下午的时候,景良途将毕鹤戚带到了研究所里。
因为研究毕鹤戚的信息素有助于研发出针对自己的抑制剂,何胥经常把他带到实验室来,从腺体里抽出那么一管子信息素,然后再通过各种仪器来进行检测,并且记录数据。
他每次研究的都很认真,常常会忘记时间,而毕鹤戚就像一叶孤舟一样,被他带过来然后遗忘,在这研究所里无处可去。
这次也一样,抽取信息素的时候,毕鹤戚攥紧了衣服,咬牙坚持着。
这是当然,毕竟抽这个东西比抽血要难受好多倍,正常人都觉得难以承受。
景良途看着毕鹤戚满额头的汗,心想,这个世界他的菊花显然没有危险了,主角不恨死他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来压自己,比起爆菊,他现在感觉被爆头的风险可能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