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现在何胥不肯吃饭,打营养剂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
毕鹤戚从上校那里训练完之后回到了酒店。
他今天从街上买来了一份何胥爱吃的煎豆腐,表皮煎黄,外酥里嫩,每次他吃的时候都会变得很安静,连毕鹤戚晃到他身边都懒得管。
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地面上倒了一个没盖好的保温杯,地上洒满了水。
他慌张地走了进去,每一个房间都仔仔细细的找过,但是哪里都没有何胥的踪影。
他尝试给何胥打电话,却发现何胥的手机还躺在沙发上,根本没有带走。
这下,他的心慌了。
景良途被几个人压着,一个类似于医生的人正在往他身上注射营养剂,众所周知,扎针的时候其实没有感觉,但是推针的时候那种闷痛感会让人觉得不适,景良途皱着眉,艰难地将着推针的时间熬过去。
针打完后,医生还做了一样别的检查。
他们从景良途的腺体里提取部分信息素进行检查。
最终,检查结果是何胥是一个没有被标记过的oga。
这个检查结果实在是有些意外,他们都知道没有人标记的oga会有多么痛苦,甚至他还没有抑制剂,这么多年是靠怎样顽强的毅力才挺过来的。
他们看着这个年轻人的目光也染上了些许探究和心疼。
检查完之后,医生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景良途【广告时间结束,继续放。】
系统便又给他调了喜剧栏目。
虽然系统空间里充满了欢乐的笑声,但是景良途却只是心不在焉的看着,昏昏欲睡。
这是系统也没有预料到的突发状况。
因为何胥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何父为什么要故意将他关到发情期将至的时候?
实在是令人担忧。
该不会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景良途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他虚软的靠在墙上,昏昏欲睡。
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不清楚了,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团火一样越来越热,头脑越来越不清醒,有一股难以启齿的渴望正在慢慢复苏。
意志该如何抵抗本能,这大概已经是何胥长久以来的必修课了吧。
景良途的身体从墙上滑落,倒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眼神有些迷离。
仿佛有一股催情的因子在血液里涌动,试图搅乱他的心智。
以前景良途在里看到过abo的世界,当时的他无法理解发情期是个什么东西,还认为假如有一天他遇到了同等的情况,他绝对不会被那股**给打败。
但是这仅仅是最开始,他就已经有点受不住了。
难以想象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洛怀步履沉重的走了进来,但是景良途甚至没有力气掀起眼皮来看他一眼。
“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很痛苦。”
洛怀凑近他,状似安抚道“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吧,只是临时的,你不会痛苦,发情期结束后,它会自己消失的。”
景良途冷冷道“你滚出去。”
洛怀“不要给自己找痛苦了,被咬一下又不会死。”
景良途冷冰冰的看着他,抬手捂住了自己腺体的位置,用行动拒绝了他。
洛怀有些生气“你怎么就这么嫌弃我!”
景良途“没有你,我现在也不会待在这里。”
洛怀被怼的说不出话,但还是坚持道“好了,现在先不跟我赌气,先把发情期给解决了。”
景良途浑身散发着诱人的信息素,跟别的oga甜甜软软的信息素不一样,他的信息素带着雪松般的清冷,有一种站在料峭的雪峰之上,被拒之千里的感觉。
明明是这样冷漠,却又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征服,想听他的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真想试试。
他小心地半跪在景良途的身边,双手将他的身体慢慢扶起。
景良途没有力气挣扎,被禁锢在他的怀,所有反抗都脆弱的可笑,只不过会增加情趣。
太诱人了。
他露出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的,靠近景良途雪白的后颈。
景良途绝望的看着这一切,感觉此情此景,同磨刀霍霍向猪羊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没想到下一秒,那扇紧闭的铁门便被一股极强的力道给踹开,又过了一秒,原本要咬自己的人就糊到了墙上,和大灰墙组成相亲相爱一家人,一刻也不能分割。
还没搞清楚状况,景良途就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他能感觉到抱他的人在轻轻颤抖“你没事吗?何胥。”
看清眼前的人,景良途虚弱道“混小子,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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