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倾能感觉到某根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开,干瘪的情绪似乎满满变的饱满起来,有一种近乎喜悦的情绪从心底产生。
这种情绪他很少感受到过,起码从他活到这么大以来,每天感受到的最多的情绪就是抑郁和烦闷。
但是现在,他的唇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可是当那道脚步声的主人走进房间,露出唯唯诺诺的表情时,邬倾愣住了。
不是他。
周围的空气那一瞬间就仿佛被抽干了一般,看着邬倾危险的目光,进来的仆人露出心惊胆战的表情,低下头道“少爷,管家今天被邬权少爷叫走了,今天的陪读活动取消了。”
邬倾冷声道“这件事情问过我的意思吗?”
那仆人的头低的更低了,颤声道“我,我只是奉命来通知,我,我也无权干涉的。”
邬倾冷漠的看着他,良久吐出一个字来“滚。”
那仆人立刻屁滚尿流的滚了。
邬倾深邃幽暗的眼眸望向没有一丝星光的窗外,指尖埋如掌心,胸膛中有怒火燃烧。
刹那间,裂缝像丑陋的蜈蚣一样爬满玻璃,接着,伴随着一道剧烈的声响,大片大片玻璃碎片的坠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惊人的动静。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邬倾无意间动用了自己的精神力。
不知不觉,这股力量居然已经这么强大了。
但这也仅仅代表着他现在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但是他能做的事情依然很有限。
仅仅只有力量还不够,他需要权力,需要有指挥别人的能力和地位。
不然,他就会再次像今晚一样,陷入十分被动的局面。
不过。
邬权到底带夏塔去了哪里?
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安。
景良途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地方待上多久。
知道他有配偶之后,之前周围的美女也不再对他热情似火,邬权可能是觉得不满意,于是又换了一批人来伺候他。
景良途满脸写着“接受不能”,但是邬权似乎就喜欢看见他这副样子,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笑。
景良途想明白了,邬权现在绝对是在报复自己。
因为自己耍了他。
不过没有关系,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甚至可以公费看美女,往好处想想其实也挺好的。
景良途的心比较大,很快就想开了,但是为了营造自己坚持v,只爱他妻子,别的美女都视若云烟的人设,他看着她们的目光总是透露着一股苦大仇深的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恐女症。
见状,邬权似乎还是不太满意。
他对店长招了招手,凑近他的耳朵小声道“用点手段。”
店长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说是。
景良途不知道他们在密谋着什么,心中略微有些紧张。
不过他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自信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hold住。
不久后,景良途的面前摆上了一个水果拼盘,上面的水果看起来在酒里酿过,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邬权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要他吃的意思。
景良途沉默了一瞬,接着用叉子叉起一块苹果慢慢地吃了起来。
味道很好,汁水饱满,果肉中裹着酒香,口感很棒。
只是他总觉得这个气氛怪怪的。
水果吃了大半,景良途也估摸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滋味。
很快,就有人带着景良途到了一间包厢。
这里面就像是普通的客房,里面有酒有水果,空气中隐隐还有熏香的味道,气息香甜。
景良途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昏。
他半靠在了墙上,想让自己尽快从这个状态中脱离出来。
过了不久,门被人推开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十分明显。
进来的是个男人。
他掀起眼皮看了邬权一眼,心想这个人为了让他失态,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另一边,邬权的目光有些惊讶,但没想到店长用的居然是这种手段。
店长就是用特制酒和这种熏香的化合反应让景良途意乱情迷。
他以为邬权是想逼这个人就范。
但是邬权起初的想法就是换一帮更加有情趣有方法的人上来,没想到店长的方法居然这么简单粗暴。
邬权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
他确实只是想看看夏塔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有定力,而不是为了防他。
但是今天要是真的把人给弄出毛病来了,他非得把这里给端了。
景良途勉力支撑不住,顺着墙慢慢靠坐下来。
但实际上,他是装的。
夏塔的这具身体其实是经过组织专门的训练的,眼下身处于这种环境之,也只是觉得头有点晕罢了。
系统【这种东西对于你现在这具身体来说或许是小儿科,但是却足以放倒一个正常人,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觉得你有必要装一装。】
景良途明白了他的意思。
故而,他装出一副眼神迷离的模样,仿佛认不出来邬权是谁。
景良途【快快快,帮我老婆想一个名字!】
系统【柏,柏玲娜?】
景良途目光眷恋“娜娜,我想你了。”
系统【】
不是,您入戏这么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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