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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bsp&bsp你听错了吧。”
景良途对此矢口否认“我不记得我梦见过你说的这种东西。”
邬倾垂下眼眸,眼中无波,无悲无喜。
“嗯,&bsp&bsp我知道了。”
他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像是耳朵耷拉下去的大狗,&bsp&bsp瞧着竟有几分可怜。
看邬倾这幅样子,&bsp&bsp景良途自己也被整得有点不自信了,&bsp&bsp他问系统【统子讲道理,我在梦里有说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系统【不得不说,&bsp&bsp你确实挺爱叫别人的名字。】
景良途【】
虽然他的心中有一个一直放不下的存在,&bsp&bsp但是那段记忆就像被大雾蒙住了一般,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清晰,只能隐约记得一点最令他动容的片段,只是再深刻的地方,他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有关那个人的一切不过是自己镜花水月的一场梦罢了。
他这个霸总应该追求的是娇妻,而不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毕竟霸总文里都是这么写的,而他对于娇妻的执念不知为何也格外执着。
果然,&bsp&bsp霸总文学要少看,&bsp&bsp尤其是在他自己也是一个霸总的情况下。
如果不是因为他腰不好的缘故,&bsp&bsp估计真的就要找一个娇妻过来好好的开始传说中的“女人文学”。
来到这些世界之后,&bsp&bsp他遇见的所有主角基本上都跟娇妻沾不上边,&bsp&bsp但是他偏偏跟他们有着这么深的羁绊。
见不惯邬倾这么失落的模样,景良途好心安慰道“你应该只是听错了,我不会做这么肉麻的事情,&bsp&bsp我在这个世界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人。”
他想了想,&bsp&bsp又补充道“不过,&bsp&bsp起码在这个世界里,与我纠葛最深的人,毫无疑问只有你”
听到景良途这么说,邬倾慢慢地抬起了眼睛,目光意外地看着他,眼中隐隐浮现出一些喜悦“你”
景良途却已经从他的办公桌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但是视力极好的邬倾迅速地捕捉到一个一般人不易察觉的小细节——
夏塔的耳朵红了。
由于景良途现在没有别的工作,并且邬倾也不让他继续当类似管家之类的打工人,这导致现在的他基本是被邬倾养着的这么一个状态。
大概他还惦记着夏塔是为了杀他才愿意留下来的,又考虑到被他当金丝雀一样养着的夏塔并没有什么经济能力,于是便特意给他安排了刺杀资金,并且还给了他满满一书架的刺杀指南。
景良途僵立在那里,呈度仰头状,目光麻木地看着那比他人都高的书架,以及那胜过五三厚度的刺杀参考书,里面甚至还附赠形似黄冈题霸的刷题集。
景良途感觉有一种被da遗忘多年的恐惧重新宠幸了他。
他僵硬地转过脑袋,指着那排高高的书架,怀疑人生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邬倾满面微笑的看着他“我在帮你学习怎么杀我,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景良途“我只有一个问题。”
邬倾“请讲。”
景良途指着那多得吓人的书,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忒不厚道的话来“就,嗯,那个能,能给我画个重点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景良途自己都无语了。
无他,这问题实在是太野马了!绝对够野!绝对够狂!
古有医学生求病人按重点生病,今有杀手求刺杀对象按重点被刺。
这种案例应该被杀手界列为野马之楷模,并将此种案例列为每年必讲的反面教材,警醒后人,无论遇到何种情
况都要保持头脑清醒,千万不要学习这个傻子。
但是深藏在血液里的本能就是找出题人给他画个重点啊!这是每个经历过应试教育的人都有的da吧!
只是不管他怎么渴望,这个不合理的请求也终究不会被满足的吧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刺杀对象闻言居然大大方方道“当然可以。”
景良途“!”
汝听人言否!
谁允许你这么算计自己的!
你就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吗?
虽然景良途在心中疯狂吐槽主角仗着有主角光环就不爱惜生命云云,但是他的双手已经非常实诚地拿起了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像一个濒临期末考的大学生,两眼饥渴,认真地等待任课老师的施舍。
邬倾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目光平静道“我的弱点,就是我的精神力,只要我的这里受到了伤害,我的精神力就会受到很大程度的损伤,到那时,想解决我就易如反掌。”
好的老师,原来是这样老师,在下悟了老师,这次考试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老师。
但是这点知识点根本不配他使用这个笔记本啊,摔!
由于这个重点讲解的并不透彻,景良途继续求知若渴“那,那要怎么才能伤到你的这个地方?”
邬倾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自己想。”
被无情拒绝了喂饭式教学法的景良途心想嗯,看来主角还是惜命的-d
景良途合上了自己的小笔记本,真心实意,受益良多道“谢谢,情况我基本了解了。”
邬倾目光闪烁了一下,眼底藏着坏水,意味深长地轻叹道“不用客气,今天晚上我想试试不一样的姿势。”
景良途“”
?
!!!
不是,这个话题是怎么转移到这个诡异的地方的?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逻辑吗?
汝听人言否啊?!
你就给了在下这么一点点重点,这么一点少得可怜的重点,你就敢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