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杜晴容再信任简易天,简易天也只不过是公司里的一个董事,是属于她父亲林正阳以前的助理。杜晴容怎么会那么愚蠢的把所有股份都给简易天啊?
一旦杜晴容把手中的股份转移到了简易天的手中,那么简易天想要在林氏集团做什么,都不需要得到林筱乐的同意了,因为他们俩的股份已经不相上下。
“简易天和杜晴容到底是什么关系?”林筱乐扬起手中的文件质问着程华明。
“夫人就是想要简董代表她管理好公司,夫人一介女流,她说不宜在外面抛头露面仅此而已。”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你会愚蠢到把这么东西的东西,毫无防备的给一个男人吗?”林筱乐不会相信程华明的鬼话。
“不是没有防备啊,合同上不是已经清楚的标注着半年之后,这份文件就自动的失效了嘛。股份还是在夫人的手中啊。”程华明尽力反驳,他却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心虚。
如果林筱乐没有经历过官场和职场,或许她会被他骗了,但像这种无稽之谈的证据,在身为律师的她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只因半年那么长时间,简易天想要转移掉那些股份,时间远远已经足够了。
“奸情。”用餐的时钧昊淡漠的说了两个字。
林筱乐猛然回头看着他的背影。
杜晴容没有结婚,简易天一把岁数了也没有老婆。那个男人还总是晚上去杜晴容的住所,一男一女相处同一个屋檐下,如果没有那层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
“时少你别乱说,我们简董怎么可能会和夫人有什么呢,他们只是工作上的来往。”
时钧昊拿起餐桌上的酒瓶来到程华明的身边,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程华明顿时晕倒,后脑勺上却没有流血。他下手是有轻重的,只会让对方晕一阵,别的也没有危险。
“你干什么呀?”林筱乐质问着时钧昊,她还没有问清楚程华明呢。
“你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聊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有一个字是真的,纯粹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他把林筱乐拉回到餐桌前坐下。“林经纪人把我骗来这里,不打算陪我吃顿饭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宫景雪,我是在为你考虑,要是那丫头发生什么意外,你不哭死才怪。我也是被受牵连才会在这里的。”她不悦的摔开时钧昊的手。
“她不是我的宫景雪,你这口吻让我听起来倒像是在吃醋啊?怎么着?醋坛子打翻了?”时钧昊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真酸。”
“我没空跟你贫嘴。”她无奈的叹息一声。“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宫景雪对你那么死心踏地,只因你们俩是同一种人,这张嘴太能说了。”
“我跟你才是同类人,别把我跟那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