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终日以泪洗面,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笑过。红色郁莉蓝原本有着爱情之花的美名,后来又被称之为郁芷。意思是指心情郁结伤心难过之意。”
‘郁芷’这个名字,林筱乐听战瑾煵也对牡丹夫人说过。
“……”战瑾煵只是听着,并没有说话。
“传说中的那对夫妻,你说会不会是牡丹夫人,还有她的丈夫啊?毕竟郁莉蓝除了寒山岭有,就只有它的百花齐盛了。”
“我家爱妻的想像力怎么那么丰富呀?都可以为可儿写剧本拍电影了。这情节不是一般的狗血。”他没忍不住打趣起来。
“难道不是吗?哎……”仔细想想看她也觉得自己的想像力太过盛了。“不管了,只要我们俩幸福就好。”她趴躺在战瑾煵的怀里,就像对面那只雪獒一般乖巧。
…………
又过了三天,纪宗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毕竟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他除了自己休养的那个房间,几乎哪里都去不了。牡丹夫人每天都会让医生来为他检查身体,还让自己的女儿亲自照顾他,这实在是让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她会突然对他做出这么至高无上的待遇。
总是被他们关在这个房间里也不是回事,他得想办法逃离这里才行。趁着中午门外的保镖换班的同时,纪宗云推开房间里的窗户张望着楼下。
这里是二楼看上去也不算太高,当然这仅仅只是对于他这个经常翻墙爬院的来人说。
他把早就准备好的床单绑在床脚,将剩下的那一头床单扔出窗外,然后顺着窗外往外面爬。
这大热天的在纪家好吃好喝的供了一周多时间,不说已经把他养得肥头大耳了吧,身子也实在是比以前笨重了好多。
“死冬子,你是个死人吗?你主子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来这里救救老子,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纪宗云一边往楼下爬,一边嘀咕着叫骂着自己的手下。“啊……”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像被针扎了一般痛得本能的大叫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又隐忍了下去。
垂头间,那愣站在楼下的小女人,清晰的占据了他的瞳孔。女人手中拿着根棍子,棍子顶上还有一个刀尖。
“恶毒的女人,你干嘛?”既然被洛雨欣发现他也就没有必要再掩饰什么,直接冲着她吼起来。
“狗改不了吃屎,看来这翻墙爬院还真是你的本事啊。我真是小看你了,真不知道你用这‘强项’到处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儿。”洛雨欣放下那环抱在胸前的手,拿起那根木棍就朝着纪宗云的身上乱倒腾。
“啊……住手……停下来。你疯了吗?洛雨欣……”纪宗云此时已经爬到了墙壁中间,这上不是上,下也不是下。刀尖戳着他的身体痛得直叫唤。
“对啊,我是疯了,真是疯了,那也是被你给逼疯的。”心里那口气,她已经被憋很久了。
“住手……啊。”纪宗云想快点下去,手背却被洛雨欣手中木棍上的刀尖划伤了,他下意识的松开抓着床单的手,整个人都从墙壁上掉落了下来。他痛得在地上打滚,整个人都卷缩在了一起,手下意识的支撑着自己的腰身。
“你别装死,这点伎俩还想骗过本小姐。”洛雨欣不相信他摔了,手中的木棍依旧打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