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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没做过的事情的话,说不定能有特别的感觉呢?”
这是以前侠客想跟着默尔丝进浴室时说的话。
虽然默尔丝没有在侠客面前承认,但侠客的话其实在理。
“现实世界”与这个世界里,默尔丝尚未尝试过的事情有许多,比如使用道具,比如和女孩子亲密接触。
把默尔丝的双手用念线反绑在背后,玛奇从后面穿过默尔丝的腋下,然后是一个紧贴着默尔丝的拥抱。
玛奇的手法格外细腻,尽管效果缓慢,但产生的痒意非常抓人。
默尔丝的呼吸有些乱了,又有被侠客使用道具时产生的眩晕感了。
在流星街,由于玛奇喜怒不形于色的形象,与女孩子玩这种游戏的时候,对方总是惊讶于玛奇的温柔,然后要求玛奇更冷酷的对待,她们会更享受。
直觉,好吧,又是直觉,玛奇直觉默尔丝和那些曾经找自己结伴的女孩子一样,渴望游戏中被支配的感觉。
玛奇单手压住默尔丝的脖子,令默尔丝向后仰。
等一下,浴衣遮不住脖子,不能把痕迹留在没有浴衣遮挡的部分,念线的力度需要克制。
勒得紧了,默尔丝不禁蜷起脚趾。
女孩子最懂女孩子的感受,默尔丝在玛奇怀里微微颤抖。
被库洛洛包场的温泉旅馆,目前住客只有专心研究遗迹的库洛洛、已经休息的派克诺坦、以及悄悄玩着游戏的玛奇和默尔丝,一旦有人踏入这片寂静,声音便特别明显。
玛奇和默尔丝都听到了旅馆门口的侍应生迎接侠客他们三人回来的声音。
但是箭已在弦上,而且越是紧张,越容易产生兴奋。
反正房间的灯早就关了,只要不弄出奇怪的动静,两个关系要好的女孩子同睡一室,绝大部分人不会认为有什么奇怪的。
走过温泉旅馆门口的接待门厅,再经过公共会客大厅,绕过中心庭院,然后才是客人们的起居室。
离入口最近的是芬克斯的房间,芬克斯没有急着进门,在门口磨磨蹭蹭,目送继续往里走的侠客和飞坦。
侠客径直走过自己房间门口,飞坦的房间在侠客房间对面,因为飞坦走在侠客的后方,当侠客再走过一间空房间时,飞坦才到达自己房间门口。
库洛洛的房间在拐角处,正是环形起居室范围的中间部分,走过空房间,侠客站在库洛洛房间门口,走廊更深处的房间都十分安静,仿佛集体陷入睡眠。一路上仔细探察,经过的房间没有任何气息,那么默尔丝应该在那睡眠的区域之中,可能默尔丝也出门了,至少,默尔丝没有选择库洛洛他们。
侠客抬手敲门,问库洛洛工作上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飞坦看着侠客进入库洛洛的房间,正打算回房。眼看今晚恐怕无事发生,精力过剩的芬克斯觉得此刻邀请飞坦肯定能成功,走上前来,勾住同伴的肩膀,压低声音,“别啊,睡这么早不是你的风格吧?”
说着,芬克斯用大拇指对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往那边走,就是温泉旅馆的娱乐区域。
“不,你猜错了。”飞坦冷酷地拒绝了同伴的热情,拉开自己房间的门。
库洛洛的房间内,侠客拿起一本书,翻到库洛洛指出的页码,“我看看,第二段是吗?”
汗津津的默尔丝和玛奇终于找到契合彼此的规则,开始了第二轮游戏。
玛奇想,此次的空窗期大概确实久了点,居然有点不可自拔,听到侠客他们回来的动静也丝毫不想停止。
不行,至少今晚不合适,总得给侠客一个面子,别人还没有正式分手呢。尽管玛奇已经极力克制,默尔丝苍白肌肤上被念线勒出的细长红痕……仍然明显得过分。
玛奇解开念线,抚摸默尔丝的头发,悄声说“今天先到此为止。”
默尔丝恋恋不舍地舔玛奇的下巴,玛奇只好加上一个拥抱,轻拍她的背表示安抚,“以后我们可以私下再做。现在趁他们都在房间里,我们去洗澡,收拾一下。”
优秀的感知力,再加上直觉,是完美避开旁人的绝佳武器。起居室区域是环形的,她们不必经过男团员们的房间门口,可以从另一边的出口进入女浴场。
在浴场,两人短暂地亲密交流了一会,然后回各自的房间。
默尔丝走到卧室,才打开床头的夜灯。
微弱的光照下,站在夜灯旁的人形乍看上去像一团黑色鬼影,普通人开灯后见到,八成会吓一跳,然而默尔丝无视了那团黑影,在床边坐下,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头发。
“玩得开心么?”黑影扭转夜灯的亮度开关,将光亮开到最大,仅能照出柜子附近的光线变为照出半张床的暖光,也照亮了黑影的五官,与略微沙哑的成年男子声线不符,那张脸上的五官意外的清秀。
……是飞坦。
默尔丝礼节性地看向声音来源,既然与飞坦同为旅团成员,免不了一起共事,该给的面子当然要给。
当芬克斯离开后,飞坦就走出自己的房间,在旅馆外绕了个弯,使用“绝”隐藏气息,从外墙方向潜入了默尔丝的房间,发现房间里没人,便等到了现在。
默尔丝的视线随着飞坦的步伐移动,飞坦最后停步于默尔丝的正前方。
放下梳子,默尔丝手中凭空出现纸笔,飞坦扬起下巴,“我懂唇语。”
由于默尔丝坐在床上,与的视线高度差消失,后者甚至还稍高一些。
“我问你,玩得开心么?”语气未变,飞坦往前一步,陡然缩短的距离,近得两人的膝盖几乎要立刻相撞。
默尔丝把纸笔收回游戏背包,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也不反问飞坦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重新拿起梳子。
身为强盗模范生的飞坦,完全不认为私自潜入别人卧室有什么问题,倒是先理直气壮地散发出颇具压迫感的念压,态度如同审问,“你的答案呢?”
有强度足够的“缠”护体,默尔丝抵御了这股恶念,握住木梳的手不受任何阻碍地匀速下移,梳至发尾。
恩,长长的卷发没有一点打结,非常顺滑。
飞坦的视线从梳子回到默尔丝的脖颈,那里没有多余的痕迹,白得像未曾有人踏足过的雪地,十分有让人留下第一个脚印的破坏**。
身体前倾,飞坦得寸进尺地逼近,默尔丝终于有些不耐地将双腿往旁边挪动,于是飞坦的膝盖只压到了她日式浴衣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