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见婆婆失态,不好说婆母,只好问杜青雪其他的话,转移话题,“杜姑娘,那你娘有没有你爹的信物啊”
杜青雪摇头,“没有,当年我娘归家之后,东西都被养父母收去了,并不见信物。当初从杜家离开的时候,除了我娘积攒的一点银子,并没有拿杜家的东西,怕被污蔑成偷盗。”
杜青雪刚说完,蔡老夫人伸手摸摸杜青雪的头,柔声说:“就算没有信物,杜家那边想必也有其他办法证明你们的身份。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们了。”
这长相,太像杜家的姑娘,气质更像外甥杜擎,也像福薄早逝的小姑子。
她们一起进入蔡祭酒的书房,蔡祭酒感觉有人来,睁开了眼睛。
今天的杜青雪打扮偏向于中性,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玉簪子束发,一身青衣,加上正处于少年,雌雄难辨。
“擎儿!”蔡祭酒不自觉喊出来外甥的名字,外甥杜擎少年时,就是这样的青春年少,风姿卓越。
见老爷子也这么说,蔡老夫人更是欣慰,她也没看错。
杜青雪上前恭敬行礼,“舅爷爷,我叫杜青雪,是杜擎的女儿,我还有一个双胎同胞的弟弟杜青山。”
“你是擎儿的女儿还有个儿子”蔡祭酒激动,挣扎着要起身,可是久病沉疴,身体虚弱,刚刚站起来一半,又摔在躺椅上。
杜青雪赶紧上前,伸手按压蔡祭酒身上的几个穴位,“舅爷爷,您可别激动,我先给您看诊。
您啊,可得长命百岁,我们的爹已经没了,没人给我们撑腰做主。我和弟弟娘亲,还都这指望舅爷爷做主呢!”
蔡祭酒原本一口气喘不上来,面色青紫,但此时经过杜青雪按压穴位,逐渐恢复正常。
一边的蔡老夫人和蔡夫人吓得面色苍白,真怕老爷子一激动,熬不过去了。
杜青雪先给蔡祭酒把脉,这身体破败严重,要好好调养,不劳累,还有五到十年的寿命。
杜青雪拿出银针,在小石头的协助之下,给蔡祭酒针灸,“舅爷爷,您啊,别激动,以后也别太辛苦了。
您这身体得好好养着,短则五年,长则十几年的寿数还是有的。别急,别急,所有事情,我慢慢给您说,一会您就全知道了。”
蔡老夫人听到杜青雪的话之后,更加激动,外甥杜擎的事情,她很在意,但更加在意家里老爷子的身体。
现在一听杜青雪说命不久矣的老爷子还有十几年的寿数,蔡老夫人顿时激动不已,“青雪,你舅爷爷这些年一直念着你爹呢!
他担心百年之后,外甥杜擎没有香火,还跟杜老太爷提起过继子嗣。当然了,当时还不知道有你和你弟弟。现在知道了,你舅爷爷自然会管到底。”
杜青雪笑笑,了解蔡老夫人的心情,“舅奶奶,您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给舅爷爷治疗。只要舅爷爷听话,身子就能慢慢变好。”
蔡祭酒虽然很激动,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任由杜青雪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