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2)

白蛇曲起残尾试图将蜈蚣缠绕,它甩动着脑袋挣扎。好不容易将蜈蚣摔落在地,却发现连同它下落的还有自己的下颚。

伤口处腾起了青色火焰,白烟渐渐变淡最终飘散了。它疯了一般扬起上颚将毒牙刺向蜈蚣躯干。

它高昂起头,试图用信子把猎物捞进喉间。蜈蚣摆动身躯,扬起尾部毒钩戳破了那对绿色灯笼。

白蛇疯狂的甩动脑袋,嘶鸣不再尖锐,像是干涸的喉咙发出的不甘,带着血腥味的歇斯底里。

袒露在外的信子由舌根处断裂。与段成两截的蜈蚣,数对散落的步足一道散落。

脱离了白蛇的束缚,蜈蚣再次跃起,毒钳没入白蛇七寸,红白两色的烟雾缠绕一处,结界随着翻腾的撞击变得虚无缥缈,几番飘荡又恢复正常。

白蛇硕大的脑袋摔落在地,散成无数缕白烟。玉观棋五指一手,残存的蜈蚣头摆动着,将其蚕食殆尽。

曦光渐露,天将明。

夹道欢送中,一道身影飞奔而来,宛如初见时那般。夸叶高举着手挤过人群来到仓见生跟前。

手中木块的刻痕深浅不一,初见人形。他仰起平整干净的小脸蛋,看着仓见生,“我刻的一点都不像玉大夫,怎么办呢?”稀疏的眉毛都快堆到了一起,明亮的眼眸覆上了一层雾气。

“心诚则灵,不拘泥于形象。”他拍了拍小脑袋瓜,扬起嘴角淡然道,“玉大夫说,若你看见了鲽鱼,记得告诉他是什么样子的。”

夸叶咬着唇点头,豆大的泪啪嗒啪嗒的掉。

躲在结界中的玉观棋挥了挥手,背过身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多了鹿炆村的供奉,玉观棋不仅新伤自愈了,连旧疾也不治而愈。浑身充斥着“久旱大地,喜逢落雨。”的满足、充实感。

下山路途中,他问仓见生“你知道为什么小叶哭得那么伤心吗?”

“因为我们都离开了。”

“你知道原因,但你不懂为什么。”玉观棋歪着脑袋,“我懂所以不道别,不看就不会难过。”

马儿朝着两人飞奔而来,龅牙亲昵的蹭着仓见生掌心。另一只则是冲着玉观棋打着响鼻,喷了他一脸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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