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记着玉如意的命在你手中就行。”
“你就不怕我上禀天神?”
“你觉得我一介小仙敢这么做是为什么?”那人笑弯了腰,搭着他的手在肩头拍了拍,“难怪你被单独拧出来说事,一本正经的样子太有意思了。”
“你!”
“别让我重复同一句话。”
此番的对话就像一根卡在喉间的刺,让文昌进退两难,他对着玉如意说道“稍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切记保护好自己,然后来寻我。”
“能有什么事发生?”玉如意不以为然,大笑拍着他的肩,“你就是太爱操心了,这么多仙神在,我保证不惹事。”
文昌还欲说些什么,黑色腰缠却飘然而至,俯身在他耳边道“到巡视防卫的时间了,我身体不适,你替我去吧。”
虽然知道是支开自己的借口,他还是去了,别无选择。等他在一片混乱中赶来时,玉如意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撰着那人的衣领质问玉如意去向的时候,那人笑着回道“玉如意受了反噬,无人能救,但只要你乖乖听话&bsp&bsp”
“我以为你被他藏起来了,我一直以为你在他手里,我什么都不敢做。”
所以他眼睁睁看着屠杀开始,并结束在自己手中。
“你的原身是什么?”玉观棋歪着脑袋想了想,“啊,我记起来了,是镇尺吧?贤人之士所用的镇尺。”
而他,为了玉如意,抛弃了原身、抛弃了宗旨,抛弃了自我。
玉观棋突感感到脊椎发冷,如果他将一切归咎于玉如意,那么他该如何将自己与玉如意分离?又该如何挣脱这份变质的沉重感情?
文昌对他的提问避而不答,自顾自的接着道“等我发现你不在他手中之时,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无处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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