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仓见生一直在奔跑,嘴翕张。眉头像打不开的结,额间的汗沿着鬓角,顺着脸颊滑落,然后远远被抛在身后。
玉观棋想叫他别跑了,别追了。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如同他听不见仓见生的声音。
见生啊,别跑了,别追了
玉观棋被软禁在了师府中,文昌出现的时间很短,且基本上都是来去匆匆。他尽可能的提及往事,徐徐引诱。
每当提及计划时,文昌便会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就快完成了,我们快自由了。”而提及那个人的时候,则是直接沉默。
后来他从文昌对玉如意的愧疚之情入手,由此加以逼问。起先是有点效果的,何奈之后每每都被师玹止打断。
玉观棋为此变得烦躁不已,他只能选择铤而走险。感情是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的,就如同当初文昌为玉如意所做的一切。
玉观棋心不在焉的应对着无聊的寒暄,内心不断自我暗示“就当是喝醉酒,亲亲玩儿。”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他噘着嘴凑近文昌。
在不断放大的文昌眼中,他看见的不是欣喜,而是比愧疚更复杂的情感。
文昌避开他的唇,将他抱住了。肩头被打湿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温热的液体透过绢布,似乎要将每一个毛孔都浸湿一般。
没有看见脸,玉观棋依旧能感觉到他的悲恸。
“我不配,如意,我这种恶心的人,我不配&bsp&bsp”
现在连船桨都丢失了。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有那么难吗?你的愧疚都是装的吗?”尴尬、委屈、急迫,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玉观棋奔溃的怒吼道“我只是想回家啊!”
他一把将文昌推开,悲愤化作漫天针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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