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死了!”玉观棋瞟了他一眼,恶狠狠回道。
夸虚恍然回神伸手去拽他怀中的夸叶,口中叫喊着,”小叶快过来,那人是精妖!会吃了你的,快到爹这里来。”
孩童闻声睨了眼夸虚,竟又是一声惊叫,将毫无防备的玉观棋推坐在地,朝着林间奔去。
“小叶!”
仓见生扶了玉观棋一把,等两人抬头时已经不见夸叶父子二人的身影。
一对绿灯炮晃晃悠悠从林间走出,枯叶碎裂的咔嚓咔嚓声伴随着纤细的四肢出现。
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浑浊中夹杂着腐臭气息。玉观棋拧眉,看着黑狗身后一道身影款款走出,鸡皮疙瘩便不受控制地爬满全身。
“仓公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想死奴家了。”一袭薄纱半遮半掩,扭动着曼妙身姿几步上前。
玉观棋行至仓见生跟前,将人拦在身后与姑获隔开了距离。“你们怎么会在这?”他瞟了眼黑狗,双眼微眯,“你居然没死?”
“你很失望?”黑狗状态远比最后一次见时好上许多,先前裸露的尾骨也已经被皮毛包裹,下颚唇却没有再长出,或许是觉得这模样更能凸显出它的凶恶。
姑获身上的灼伤消退了大半,只在皮肤上留下不甚明显的疤痕,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水蟒缠绕其身。
玉观棋颇为无奈,这黑衣人做事真可谓是随心所欲,看眼下情况还不如当初别救他们,一了百了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得再被迫体验一次濒临死亡的恐惧。
“也不奢求你们留我全尸,但好歹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到底是谁这么锲而不舍要我的命?”
“你这榆木脑袋这么就想不明白呢?”僧人从小径上缓缓走来,手中木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在他指腹间划过。平地起风沙,将他僧袍一卷,再看已是另一副模样。
身着灰袍,腰系黑色腰缠,耳垂上镶着一颗靛蓝色珠子。还是那张清丽的脸,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颜,“是谁让你来的鹿炆村?尔等就跟灵智未开化的猿猴一样笨。“
文灵围着两人踱步,瞧见玉观棋一脸的不可置信觉得好玩的紧,“就你这点灵智还敢不自量力阻拦文昌君的计划?何来的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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