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灵招式凌厉,刀刃皆是冲着要害而去。文昌除了最先时出剑,后来都只是见招拆招,几次挽手反刺,剑锋仅仅离文灵喉间几寸,却始终没有下死手。
玉观棋眉峰紧锁,文昌明明位阶、法力在文灵之上,但不管是面对文灵的嘲讽还是忤逆,甚至是置于死地的行为,他也仅仅只是选择阻挡。
其中缘由看不透瞧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文昌带不走他,仓见生也难活命。他心下一横,随即扶着仓见生趁乱逃离。
火蛇迂回着,直冲他面门而来,他只能推开仓见生唤起水袖应对。姑获真是个称职的员工,前边老板被打得节节败退,她依旧固守在自己的岗位之上。“主子挨打了,奴才不去帮忙在这作甚?”
“拿多少酬金办多少事。”
姑获不肯让步,黑狗便也紧随其后扑了上来,仓见生木棍一扫逼迫黑狗拉开了距离,尔后木棍杵地垂首深深提了口气。
水袖躲过火蛇的追击,直奔姑获而去。
姑获吃过水袖的苦头,还是有些忌惮,她跃上树杈,脚尖一蹬翻身从水袖上方飞过。
姑获直接落在了玉观棋面前,水袖立马调头追上,脖子被姑获冰冷的手掌握住。
水袖在她脖颈后三寸的地方停下了,玉观棋脚尖点地。
此时,他的脑海里蹦出的却是“文昌真的是来救人的吗?老子都快断气了,你是瞎了吗?”
肺中的气一点点从喉间被挤出,口中的舌头像是泡发了一样,将咽喉堵得死死,挤不进一丝空气。、
眼球迫不及待想要夺眶而出,而他却连闭上眼的力气都没有。脚尖逐渐离地,鼻子像是插入了两根木棍直通大脑,将一切搅得混乱。
直到此时,他的脑海里思绪被挤得支离破碎,仅剩仓见生与线索两个词来回徘徊。他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他奋力去掰扯姑获的手指,臂膀的力气却逐渐被抽空,再也支撑不住,手指也只能虚挂在姑获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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