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腰带的事,光头从地上一跃而起,几步蹭到了尖脸跟前。抬起手将尖脸男的嘴捂了个严严实实。”瘦猴子你可别瞎说啊!”袴子一下从停摆的胯上滑落到臀,光头有意识的撅起腚,堪堪挂住裤头,阻止了它继续下滑。
从后头看去宛如一只撅着腚的大黑鹅,提溜着一只黄鼠狼。
他越是如此,大伙便越是好奇。准儿群聚到了庄家身旁,问道“光头说啥子了?”
光头闻声,瞬时调转了目标,朝着庄家扑去。
“梦见了陈兄被剥去了身上的皮,从肉里抽出的是一根根白花花的骨架子。不带一丁点肉末和骨渣子,就像是被狗啃过了一样,一干二净。”
平日里梦见什么的没有,都不稀奇。这梦搁平日里,顶多就算是光头对陈头子有怨在心,大有咒他早死的意思。但搁现在的意义大有不同,成了警示他们的标语,预示着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管哪个闹鬼的监工营地最开始都是以怪梦为警示,若不肯停工,梦里的场景便会一一应验。死法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们做不到的。
而光头现在的隐瞒行径,无疑是将他们推向了危险之地,一众人脸色瞬时沉了下来。
胯随着光头的动作滑落至膝盖上,两团白花花的肉上上下下晃动着。不知哪个坏心眼的小伙踩了他袴腿一脚,只听“咚”的一声响,他双膝着地,跪倒在庄家跟前。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觉得不该瞒着大伙,昨夜那呲牙咧嘴的模样可把我跟瘦猴子吓惨了。”庄家有意睨了陈头子一眼,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屋舍内依旧清晰可闻,“光头当日一早就跟你说过了吧之后你就消失不见了,直到刚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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