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磕了,去请太医来。然后让老公公禀报皇上,快去。”丘将军绕过侍女,快步走向床榻,将挣扎起身的人扶起。
“仓见生呢?”
“仓公子刚应公主传唤,去了安因殿。”眼前少年眉峰倏然皱在了一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紧抿着发灰的唇。
玉观棋半垂着眼睑,以往在荒郊野岭间醒来见到的都是仓见生担忧的脸,现在柔软的棉絮上睁眼见到的却只能是朱红的栏雕。不知为何心下像是堵着一口气,烦躁不已。片刻后才开口道“想来他身上的伤势已无大碍了吧?”
“仓公子苏醒已经有些日子了,皇上近来忙于登基大典的事,我也抽不开身时时来关照。这期间都是仓公子亲自照料着仙师。”丘将军在市井混的那些年别的没学,察言观色倒是无师自通,瞄了眼玉观棋的神情便知道是失落了,连忙为仓见生解释。
玉观棋摆了摆手,也并非真为这点小事不依不饶,他现在更为关心的是滇云王后来是如何打进皇宫夺回皇位的。
“仙师还是先把汤药喝了吧。”丘将军端来了汤药递给玉观棋,一边为他讲述两人昏迷之后的事情。
明阳关惨烈的战事与如同命定般的结局,就像是给了滇云王夺权游戏的通关钥匙,皇都之路走得异常顺利。最重要的是,让他成为了黎民百姓翘首期盼的帝王,一切都是实至名归。
“叶庭井呢?”登基大典之后,便算是将历史引回了正途,这期间绝迹不能出现狗血的回杀戏码!
“从门楼上跳下来,死了。”
玉观棋刚想问公主的事情,便听见门外有人通报太医到了。之后又是一顿望闻问切,道是无大碍,注意调养之后退了出去。
再之后,叶庭清和唐渡月也来了。
唐渡月快步向前,扶住了欲将行礼的玉观棋,“仙师终于醒了,感觉如何?”将人重新扶回了床榻,“多日未见仙师,竟又清瘦了些。”
玉观棋对着叶庭清颔首,后抬头望着唐渡月消瘦了的双颊,“唐军师也消瘦了不少,皇上与军师能在百忙之中还抽空前来,草民实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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