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左野抬起右手,蛛毒悄然进入了黄毛老妈的体内。
半个小时后。
左野又悄然离开医院。
成功了。
抬手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后,左野脸上却是有着些许的畅快。
既是因为难得地做了件母庸置疑的好事。
也是因为,左野早先那个天马行空的想法,此刻得以实现。
依靠于蛛毒的特性,左野确实是能拿这玩意来治病。
甚至哪怕是绝症,也能治。
当然,这玩意也不是说什么病都能治。
起码,左野得先知道,他要消灭的,到底是病人体内的什么东西,具体在哪一部分,如果是关键位置。
那么就算是差了一分一毫。
或许都有可能会反过来,将救人变为杀人。
因此左野这样的行为,跟在拿黄毛老妈来做实验无异。
看起来很不人道。
可黄毛老妈本来就时日无多,左野这属于是死马当活马医。
成了血赚,不成也不亏,甚至于可以说是代替黄毛,来帮他老妈尽早地结束痛苦,省得他自个在那纠结。
不管怎样。
至少目前的事实就是,左野成功了。
掏出手机后,左野给黄毛发了条短信。
“我找了个朋友,你妈的病已经治好了……准确来说,是根子已经除掉了,去医院看看吧,后续应该就是一些疗养工作了,这件事不要透露出去,跟医生说好。”
左野可没有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习惯。
准确来讲,有益无害的事情,干嘛要刻意避开呢。
这么一遭下来。
黄毛的忠诚度恐怕是得直接拉满,很难再有可能下降。
即便真的走漏了一些风声。
左野也觉得无所谓——想让他治病,花钱买命就是了。
当然买不买得到,是另一回事。
“嗯?”
左野目光一转,看到了穿着白大褂匆匆走进医院的浅井成实。
这位白色死神,左野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私底下的英雄行为,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继续,又或是运气好,没再碰上什么一个人解决不了的问题。
反正是没再联系过左野。
只是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不是在米花综合医院那边上班来着的吗。
歪了歪脖子后,左野还是没有在意,看了一眼黄毛回的信息。
就原路返回。
时间又来到当天夜里。
左野走进鸡尾酒,找琴酒拿任务。
结果才刚进门,左野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
新面孔。
那是个西方白人长相的男性。
三十岁上下吗。
身材魁梧,长相凶狠又阴冷,顶着一头澹金色的短发。
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在左野进来后,就一直恶狠狠地盯着他看,目光中满是敌意,仿佛看待杀父仇人一样。
哪位啊这是?
左野看向琴酒。
琴酒注意到左野帽舌的方向,随口道:“爱尔兰,刚从国外回来。”
爱尔兰。
也是威士忌吗?
左野点了点头,坐在了琴酒的旁边,问道:“那他是跟赤井秀一有过仇,还是跟……其他的什么呢。”
“跟你有仇。”
左野眨了眨眼:“我跟他见过吗。”
“没见过。”
“那哪来的仇?”
“皮斯科是他爹……不过不是亲爹。”
左野被琴酒这回答说得一愣,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干爹,还是继父?”
“差不太多,反正两人的……至少爱尔兰对皮斯科单方面的感情,很好就是了,皮斯科到底是死在了你的手里,他知道了这件事,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怨言。”
琴酒掏出文件袋递给左野。
“你也不用多想什么,有我在,他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