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扶正了自己的眼镜,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傻柱,这小子历来喜欢吹牛,和许大茂是一路货色。
不过这小子给领导做菜,说不定还真有些路子。
但是,他不认为傻柱愿意救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两个都是他的死对头,今天请自己过来喝酒,原本就以为这小子是准备庆祝,顺带嫌一个人的气氛不够,把自己拉了过来。
至于说什么邻里之情,从傻柱嘴里说出来,对秦淮茹有用,对其他人都是扯淡。
“傻柱,你是不是喝多了?”
何大清对刘海中不是很熟,离开大院他还不是二大爷,不好评说,但是对许大茂和贾张氏他是知道。
一个踹傻柱裤裆,一个是贾家的老太婆,尼玛,劳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种!
是真傻了吗?救自己的死对头。
“你是不是脑袋缺根筋啊,贾张氏和许家小子都不是好东西。”
阎阜贵心里腹诽,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丢下自己孩子,跟着寡妇走,半斤八两而已。
傻柱觉得是时候把自己的那点小九九直接说出来了,呵呵一笑。
“都是邻居,哪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其实这事也算是我自己出一口气。”
阎阜贵见傻柱说得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急忙问了出来。
“傻柱,那赶紧说说你的办法啊!”
傻柱不急不忙的喝了一口酒,再吃了一口菜,看着阎阜贵,心里得意,阎老抠呀,你也有急的时候。
“一大爷,这事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你真要管呢,我也就看你的面子上帮一把。
但是,这事最好是他们几家都在场,因为他们几个人刚得罪我不久啊,总得给我赔偿什么的。”
傻柱说完,还学着张少锋数钱的动作,眼睛放光,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阎阜贵感觉傻柱的话充满了矛盾,一会看自己面子,一会要好处,看来自己的面子是真的不值钱。
明显就是想让自己帮着传话,傻柱你想多了。
这事自己已经尽力了,涉及到要钱的事,自己就不能参与,会惹很多麻烦。
“傻柱,各有各命,我们喝酒。”
傻柱有些懵,阎阜贵这么不上路啊!
就这样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阎阜贵有些酒意,往家里赶。
结果再次碰到了刘海中的婆娘刘黄氏,一个劲的哭啊哭,弄得他烦不胜烦,把傻柱有办法的事情告诉了她,让她去问问傻柱。
贾家,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坐在炕桌边,愁眉苦脸,易中海是因为钱,秦淮茹是因为钱和贾张氏。
“中海,钱的事我们慢慢攒就行,你也不要再发愁了。”
易中海现在也只能点点头,把右手拍了拍秦淮茹放在自己左手上的手背。
“淮茹,明天我得去一趟医院,把身体尽快调理好,争取让你早点怀上孩子,那我易中海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
秦淮茹明白易中海传宗接代的想法,看了眼棒梗和丁当几个孩子,没有说话,自己是没有想过再生孩子,如果再生孩子,棒梗几个人肯定受冷落。
自己现在一家子都指望着易中海,他这么急着让自己怀孕,该怎么办?
只能先应付过去,回头再想办法,现在是贾张氏的事情,就不好再出声了。
秦京茹看着表姐和易中海,有些无语,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撒狗粮。
他现在就想着怎么救许大茂,那一天脱衣行为肯定是中邪了,也不敢直接说救许大茂,只能拐个弯。
“姐,棒梗奶奶,这样会不会有事吗?我们不想办法救人吗?”
秦淮茹望着秦京茹,摇了摇头,她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棒梗坐在角落里,眼里有些无精打采,听到有人提到自己,抬起头看了一下,有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