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和虚幻模糊了顾瓷的界限,她又想起了那一次车祸,也想起了她和陆知渊新婚如胶似漆,恨不得黏在一起的时光,短暂的幸福慰藉了她的一生。
“弄疼我吧,陆知渊……”顾瓷和他耳鬓厮磨,混乱又悲伤地咬着他,这话带着太明显的暗示,在陆知渊脑海里炸开一朵烟花。
他的桃花眼里盛放了掠夺和征服,掐在她腰上的手,如要折断她。
如顾瓷所愿的弄疼了她,疼痛带回了她的神智,却带不走她的欲。
昏暗而狭小的车内,陆知渊微扬着头。
一手伸到他浓密的头发里,沾了满手的汗和滚烫的热。
陆知渊腰窝一麻。
操!!!
顾瓷搂着他的脖子,一场赛车下来,他大汗淋漓再加上这么一遭,汗如雨下,顾瓷的理智彻底回笼,车窗紧闭,他的气息充斥在鼻尖,脸上如要烧起来。
顾瓷在他身上不敢动弹,面红耳赤,只想原地升天,耳朵几乎滴出血来。
沉默又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顾瓷崩溃地想,这是什么社死名场面,陆知渊这么骄傲的人,他要气疯了。
她绞尽脑汁,磕磕巴巴地说,“别……别放在心上。”
“闭嘴!”陆知渊恼羞成怒,在她腰上掐一把,这绝对是他人生中的耻辱。
耻辱!
陆知渊恨不得时间倒流,能让他一雪前耻!
“好的!”顾瓷沉默是金,想起上一世他们的初体验,好像没这尴尬事情,他还挺……要命的。所以……是因为太年轻?
广播响起了一首唢呐曲,抑扬顿挫,高低起伏,震得顾瓷和陆知渊头皮发麻,把这尴尬气氛推向极致。
陆知渊脸色爆红,开车门,顾瓷几乎连滚带爬地下车,空气都清新了,陆知渊下车后,顾瓷下意识地瞄向某个地方。
陆知渊转过身,咬牙切齿,“别看了!”
“好的!”
顾瓷如听到军令,转身,耳朵到脖子全红透了,陆知渊脱了训练服外套,随意系在腰间,那唢呐声不断,像是丧曲,“黎江,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黎江也很无奈啊,真要放任你在赛道上,出这种事,你想一想监控室兄弟们的脸色,三少,为了你的面子,我尽力了。
“三少,好听吗?最近我特迷唢呐,忍不住就放出来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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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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