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宿开始努力回忆昨天晚上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
两次!
时间的话,也不算太久……
会不会因为太猛了?
这些好像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白文宿开始凭借自己的经验,回忆一下整个过程。
白文宿这种成熟的男人和一般毛手毛脚的小伙子不太一样。
小伙子认门还要认很长的时间。
如果别人不愿意放小伙子进门,小伙子还得好说歹说,软磨硬泡。
要知道人家嘴上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最终的状态肯定是半推半就。
毛手毛脚的小伙子又会在半推半就的这个阶段花费大量的时间。
于是就有了总是被挡在门外面的痛苦。
最后导致这一下子的回忆并不美好。
有的干脆就倒在了门口。
最后搞得抑郁症都要发了。
再看看白文宿这种老手,从来都不着急。
他如果躺在一个女人的旁边,那一定是手上有动作。
可是他翻身过去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温柔,也不会有多余的动作。
如果遭遇到强列的反抗,他甚至会用他低沉的嗓音跟她讲一些有趣的事情,或者是温柔的情话。
偶尔会扭扭腰,有点磕磕碰碰的其实很正常。
动情的时刻,再亲亲。
白文宿都知道贝类往往都要在放松警惕的时候张嘴。
所以会省许多力气和功夫。
不过昨天晚上还是遭遇到了一点抵抗。
白文宿突然回味得有点上头。
他看了看浴室门,李丽莎已经进去很久了。
花洒的水声一直都在,可是这种声音并不是冲击在人身上滚落在地时发出的声音。
更像是一直冲击在浴室的地面而发出的均匀声响。
如果这种声响持续几十秒,一分钟都挺正常的。
可是一直都是这种声音肯定就不对劲了。
白文宿穿着个裤衩子去敲门。
“丽莎,你在干啥?”
“你进去很久了!”
“出来啊!”
然后他拧门把手,反锁了……
白文宿继续敲,“丽莎,你快出来。”
他有点着急了。
这个时候才听到李丽莎在里面说,“我没事,你有事就走吧,不用管我!”
不用管她?
怎么可能不用管她呢?
按白文宿的想法,今天起床之后,一定会有羞涩的对视。
一定有一顿二人的早餐。
甚至是李丽莎穿着宽松的恤,只着了一条三角内裤在厨房里手忙脚乱。
白文宿这个时候温柔地从她身后抱住她,把头放在她脸旁紧紧地贴着,然后摇摇晃晃做一顿烧糊的早餐。
白文宿把门都快敲烂了……
李丽莎依旧没有要出来的打算。
最后还换来李丽莎的哭喊咆哮,“我让你走,你是不是听不懂,你有病啊,快滚!”
卧草……
什么情况,这不是以前白文宿的台词吗?
以前别说早上起床,就是前一天晚上刚刚办完事那瞬间,他就有忍不住把人踹下床的冲动。
在她洗完澡准备再上床来的时候,白文宿往往就会说,“你先走吧!”
然后换来一张黑脸。
今天情况反过来就特么离谱。
他无精蛋疼地走到床边,沉默两分钟。
我凭什么受这种气?
反正睡也睡了,永远不亏。
走就走,嘿!
气乎乎地收拾东西,闪乱的床上再翻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