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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听了莲雾的话以后，整个人僵硬在那边。
好半天，他才找回声音。“你不脏，脏的是他们。”
莲雾一听这话，哭的更厉害了。甚至已经哭到整个人都在颤抖。
惊蛰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将莲雾拥入怀中。哪怕他之前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举动，可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莲雾需要自己这样做。
“惊蛰，有你说这句话我就已经知足了。”莲雾真的不敢奢求太多了。“但我真的不能嫁给你，我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我跟在你身边。”
“是我想要你陪伴在我身边。”惊蛰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心情。很复杂，像是五味杂瓶被打翻了一样。“我想了很多，我对你不是可怜。也不是同情，请你相信我。”
“可是我……”
“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忘记吧。可以吗？”惊蛰试探的问道“忘记这一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让我怎么忘记啊？”莲雾一闭上眼睛都是当时的画面。“我真的忘不掉这些，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脏到了不行。”
惊蛰心里面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尤其是听了她的这些话以后，连手都是颤抖的。“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
莲雾就这也靠在惊蛰的怀里失声痛哭。“惊蛰……我多希望我当时就死在那边，我多希望你没有看到这一切？”
——
果然。
白清月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热。
哪怕已经喝了南笙提前准备好的汤药。可整个人还是滚烫的不行。
九千岁给她盖了好几层棉被，可是还是觉得她好像很冷的样子。
之后干脆整个人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不要……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莲雾……”
她迷迷糊糊之中无意中喊出了这句话。
殊不知，这样的话喊出来以后让身边之人到底有多么的心疼。
九千岁的大手抚摸在她的额头上，摸着她滚烫的额头，内心焦急万分。
他自然是相信南笙的医术的，若是连南笙都不信的话，那这世间真的是没有更好的药物可以治疗她了。
“不要伤害莲雾……你们……死……都给我死！”
“月儿……”九千岁只能不断的在她耳畔呼唤着她的名字，希望这样的可以安抚到她。“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莲雾已经没事儿了。”
“莲雾……”白清月眼角边泪水缓缓地滑落。那样的绝望，又那样的惹人心疼。“莲雾……”
九千岁听得心都要碎了。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话月儿也就不会这么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