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有事?”
“季薇跑到上海找傅珩了,你知道么?”
“知道啊,她有权去追寻一个答案。”
傅宸道“阿珩被我爸送出国了。”
秦歌挑眉,“傅总,大清亡了九十多年了。你们家怎么还活在过去呢?”
傅宸本来想让秦歌劝下季薇别跟着傅珩姑姑那家人掺和。
毕竟是跟过阿珩的人,他要是不闻不问,回头外甥问起来不好交代。结果没想到被秦歌这样开嘲讽,他就懒得开口了。
秦歌把电话挂断,继续做生意。今晚到九点半又卖了块。
回到家,秦歌对顾阳道“我准备租个摊位固定下来。你是要继续跟着我做,还是自己去另起炉灶做流动摊?”
顾阳坐那儿盘算。弄个车摊三千,而且丁蕾蕾估计不会帮他弄。他不是本地人,也不好找各方面的工匠。
他自己弄出来不会这么美观、吸睛。
“我今年先跟着你干吧。”
他去刷洗器皿去了,秦歌进房间给季薇打电话。
季薇接通,“喂?”
“你在哪啊?”
“家里,我刚回来。”季薇的声音有些嘶哑。
“那你去上海见到傅珩了么?”
季薇道“没有。用他姑姑的手机拨通了电话,但说了没两句就被掐断了。”
“他被送出国去了,傅宸今晚打电话告诉我的。呃,他爸爸是赘婿么?”门当户对的人家,好像不太可能让孩子随母姓。
季薇道“别提了,他家的事都能写本了。我也是这次才知道的。他爸爸曾经是他妈妈的家教。长得高大帅气,情商又高。那会儿还没他舅舅呢。”
就这么几句话,确实足够编出几十万字的狗血豪门恩怨了。
“你回来了就好,这听着是真复杂。”
季薇笑了两声,“是啊。他姑姑说傅珩上个月没给她们打钱。她家的房贷都要还不上了,孩子的学费也成问题。幸亏之前她说要接我去她家住,我坚持住的酒店。我回家了还给我打过电话呢。话里话外好像我拿了傅珩多少钱似的。”
“啊?你别蹚这趟浑水了。”
秦歌十分的无语,傅珩风光无限的背后还有这样的亲戚呢?
第二天一早,秦歌早早就去商场管理处登记,以自己的名义承租了已经划分好的六平米的地段。
位置很不错,每平米一个月。月租金是。
她把价格涨到了元和元。
生意肉眼可见的没之前好了。但是不涨价,她晚上这一波生意利润原本才——呢。
如今交了房租,也涨了价,她一天的利润差不多还是四五十。
到了月号,陈老师估计是等不及了。一早给秦歌打来了电话,“你回蓉城了么?”
“刚回。这天太热了,你还是在山里避暑吧。”
“都不知道你什么情况,我待得住么?你等着,我坐车上来,你到车站接我。我现在就退房下山买票。”
“这么热的天,你晚一点啊。高速路上来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你吃过晚饭坐收班车都赶得及的。”
“晚了还有公交车到你那啊?不要打的啊,打的划不来。”
秦歌道“有的,到时候我在站上接你。”
最大的考验来了!
秦歌父亲在她岁的时候就过世了。这十年一直是母女俩相依为命。
所以,母亲的态度她还是非常重视的。
晚上就顾阳一个人去出摊,秦歌坐车去车站接人。
车是八点多到的,这会儿公交车确实还没有收。
她替陈老师拉着旧行李箱上车投币。
其实离得不远,自己开车的话公里。但公交车是绕行路线,就坐了多分钟才到。
看她住的小区还挺好,陈老师的脸色缓和了些。
平的套二,次卧也不算小了。
她指着旁边关着的房间道“这屋谁住啊?”
“季薇的,我俩合租。一个季度,她住主卧出。她考上本校研究生了,现在在家过暑假呢。你晚上和我睡,或者我出来睡沙发都可以。”
秦歌把人安顿在沙发上,倒了杯温开水过来。
陈老师喝过水正要开始问,有人敲门。她看看秦歌,“这么晚了,谁会来?”
秦歌在猫眼看了一下,“小阳。”
顾阳用秦歌刚置办的小推车把车摊上要洗的和比较贵的器皿搬了上来。
其他的就锁在车摊的底柜里。
“陈老师,您到了?”
陈老师点点头,“你俩这是干嘛呢?”
顾阳道“我给姐姐打工呢。”
陈老师看向秦歌,秦歌摸着头道“我弄了个奶茶摊,他帮我看摊子。”
顾阳熟门熟路的进去洗洗涮涮,明天上午的冰粉他明早来冻也来得及。
“陈老师,姐,我先回去了。”
陈老师道“小阳,你住得远不远啊?”
“不远,就七个站。我骑电瓶车半小时都不要就到了。陈老师,明早见啊!”
等门关上,陈老师忍不住了,“秦歌,你之前不是在云南工作么?怎么又冒出个奶茶摊来?”
“云南是去做一笔生意就回来了。奶茶摊,那不是本钱不高么。”
“我那三万块钱你拿去开奶茶摊了?那在云南又是做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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