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安的骚扰让我很是烦躁更加害怕,我怕被邻里知道说三道四,更怕夫君知道,以为我不贞而休弃我,我就一直隐忍着。
这却让许立安变本加厉,趁我夫去上货时来到我家,对我欲行不轨。
万幸我夫君提前归来,将他痛打了一顿……」
「刁妇,你敢诬蔑我,我打死你。」
许立安气极败坏的冲过来。
楚子善抬起一脚,将他踢得重重摔倒在地上。
「审案之时,你竟要打杀了证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冲这一点你便心虚。再敢上前,我定叫你永远站不起来。」
楚子善回身看向赵钱氏:「继续说。」
许立安爬起来,吐出一口血,他满脸痛苦,看向两位监斩官。
「大人,楚子善敢当堂行凶,你们不应该惩治她吗?」
两位官员皆翻着白眼,心道,当堂行凶的是你啊,你还攀咬楚子善,以为这个能聪明点,也是个完蛋的货。
红袍官员清咳了声:「赵钱氏,本官不能凭你一面之辞,尽信你说的话,你最好的证据证明,许立安对你不轨。
再者,你说的这些好似与楚沐轩杀人案无关。」
赵钱氏压了下惶然,又道:「大人,您且听我说完,之后我自会证明,我说的皆是事实。
这许立安被我夫打后,说早晚会杀了我夫,让我变成寡妇
没几天一伙纨绔就冲进了我家铺子,一通打砸,我夫君与他们打了起来,混乱中我看到,张强向楚沐轩递了刀子,然后推了楚沐轩一把,刀子刺进我夫的心口之上……」
她说着悲伤涌上,掩着脸低声啜泣。
场面一时静寂下来,只有女子悲泣声,听得人揪心不已。
红袍官员沉吟了片刻:「呃,赵钱氏啊,你这套说辞和其中一个人犯不符,你们到底是谁在说谎?」
赵钱氏拭去泪,泣声道:「大人,民妇若有半句谎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红袍官员看向承认递刀给楚沐轩的纨绔:「那是你在说谎?」
这纨绔吓得抖若筛糠,怯怯的看向一人,趴在地上抱着头大哭。
这一举动让大家都心领神会,所有目光都聚中在一人身上。
那人吓得脸如土色,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
突然一个纨绔跳起来,指着那人:「好啊,张强,枉我把你当成兄弟,你竟然骗我,你不是说是你去调戏这小娘子被打了吗?
原来你为了讨好别人,让我们兄弟给你送人头啊,你的阴险啊。
我想起来了,那天就是你撺掇着我把楚沐轩带上,你算计楚沐轩,还让小庆给你顶罪,连带着把我们都坑了,老子对你不薄啊,你丫还是人吗?」
他冲向张强,用力一拳打过去。
「都他妈傻看着干什么,他害我们,还有打他。」
一声大喊,几个纨绔皆跳起来,对着倒地的张强拳打脚踢。
「救命,救命啊……」
「放肆,还不给我住手……」红袍官员大喊着,却没能止制愤怒的纨绔们,他用力拍惊堂木,:「再不住手,一律按搅闹公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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