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能让孙仲斐身败名裂,这个结果就可以了。
孙致远这个女干佞,可不会那么轻易搬到的,来日方长,她可是为孙家准备
一系列的坑,纵然孙致远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她的五指山。
而那株魏紫牡丹王,就是她埋于孙家的一颗引线。
「停下,车辇中是何人?」
一声厉喝后车辇停下来,楚子善撩帘看到,神武门口站着一纵内官,看服饰应该是缉事阁的。
「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这是钟粹宫的车辇吗?」
女官怒然喝斥着守门的军士。
「缉事阁行事,不管是何人一律严查。」
一脸严肃的内官上前,瞟了眼从车帘探头的楚子善,然后伸手掀开车帘,看了看,:「行了,可以走了。」
「慢着。」
慵懒的声音传来,身穿过肩蟒龙紫袍的墨枭走来,看着车内的楚子善微微勾起唇角,那张阴柔妖孽的面容泛上一丝邪肆的笑意。
「楚大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楚子善温婉一笑:「是啊,上次在皇陵一见后,我一直想找墨掌印问问,可确定逍遥王真的死了吗?」
「楚大姑娘放心,咱家亲自埋的,这会儿应该烂成一汪血水了。」
「墨掌印办事利索,不愧受皇上重视,年纪轻轻就成了大内掌印。」
「楚大姑娘过讲了,咱家在那些朝官眼中,不过是皇上养的一只狗,即是狗自然要卖力讨好主人的。」
楚子善听着他自黑的话,说不出的不舒服,低眸间看到墨枭腰间系着的蹀躞腰带,她倏然瞪大美眸。
「墨掌印,您这蹀躞,好生别致啊,从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个送人。」
墨枭扶了扶腰间的蹀躞,邪魅一笑:「是想送商君吧,看来外界传言不假,大姑娘和商君琴瑟和鸣。至于它在哪买的,咱家就不知了,这个是……相好送的。」
「相……好?」
楚子善瞪大的美眸中是震惊与愤怒,她的手紧紧抓着车帘边缘,极力隐忍着要暴起的怒火。
「子善还有事,告辞了。」
未等墨枭回应,她已撂下了车帘,洁白的贝齿狠咬着红唇,美眸中已怒火汹涌。
她直接回了冠军候府,进门便向后院五妹妹的院子急匆匆而去。
盛夏在后面紧跟着她,已知她为何生这么大气,一脸担心看着自家姑娘。
「姑娘您别冲动,有话好好与五姑娘说,五姑娘看着性子柔弱,却是个极有主意的,您若太强硬,可能起反效果。」
楚子善然听不进去盛夏的劝说,来到楚诗语的寝卧推门而入。
「二姐姐,今儿下学的可是早啊。」
正在调香的楚诗语抬眸看到她,立笑盈盈的,如一只彩蝶般飞向她,亲昵的挽着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