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
清晰有力的咬字,念着她的名字。
楚裙回过神,有一刹差点以为是云夙在叫自己。
旁人叫‘楚裙’这个名字时,尾音都是飘着的。
唯有云夙,每次叫她名字时,都有一种格外郑重,音调微沉,像是念着珍重之物一般。
“你找本君有何事?
她看向帝臣,收敛心神道:“不是国师叫我上来的吗?怎反倒问起我来了?”
“那你下去吧。”
帝臣垂眸,轻抚着睡梦中的儿子,长睫掩住眼底的笑意。
又在与他耍心眼。
楚裙牙痒痒了下,对帝臣吧……
她始终怀有一些戒备。
其实她一直对帝臣是极感兴趣的,但没辙,她这人记仇啊!
上次从王城里出来,帝臣可是当面用云夙的命威胁她来着!
“国师此番是为骨灵花来的吧?”
楚裙说起正事,视线也从兮兮身上收了回来。
“骨灵花我也能给你,日后有事来找我,不用去找云夙。”
楚裙没和他绕弯子。
帝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抚摸儿子尾巴的手微微停顿。
“郡主是要维护云夙?”
“与你无关。”楚裙懒洋洋道:“谁出力无所谓,只要你能得到骨灵花不就行了?国师你觉得呢?”
“云夙……倒是幸运。”
帝臣眼底藏着笑意,并未看她。
“作为交换,此番东离之行,我要驱策镇妖使的权力。”
楚裙也没客气。
东离局势复杂,必须得找几个苦力。
“好。”
帝臣递给她了一块玉牌,上刻有一个‘臣’字,乃是他的随身之物。
楚裙收下,古怪的看了他一会儿。
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话说……兮兮怎么回事?”
帝臣没吭声。
“国师?”
帝臣闭着眼还是没说话。
楚裙:???
女魔头肚子里那个火啊。
楚裙冲木木吐槽:“他是在无视我吧?他绝对是无视我!!故意的!!”
“哇!这死秃爹到底怎么肥事!”
……
不是国师大人要无视媳妇。
而是胡大彪真的太能侃了……
“云夙,这次必须得靠你了!你赶紧想法子拦住楚裙!”
“她和国师多呆一刻,国师就多一分危险啊……啊不是,她就多一分作死的可能啊!”
“她刚刚那眼神绝对没错,她就是想去扒拉国师的衣服……”
太吵了……
实在是太吵了……
……
分神控制两具身体对妖皇陛下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奈何两头都不是省油的灯。
意识大部分回归帝臣身体后,他对上了一双阴恻恻的美目。
楚裙:“你……”
许是双开切号频繁,又或许是胡大彪念叨的声音一直在耳畔回荡。
帝臣脱口而出:“你要扒本君的衣服?”
楚裙:(????????????)
啊这……
你不说我都险些忘了这茬呢?
男人你是在邀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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