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熟悉的冷香,宛如霜雪击兰,只是那清冷之下又烧着野火,带着不讲道理的强势,掠夺着她的气息。
脑后被重重固定着。
她的眼里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张清滟沽冷的俊美容颜,依旧是初见时矜贵出尘的模样,本该是寂无之地生出的冷雪,现在却实实在在染上了红尘气。
那双赤金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占有。
帝臣睁眼看着她,吻的力度在加重,像是报复又像是在惩罚,咬住了她的唇。
楚裙眼尾蔓延出笑意。
唇分。
楚裙视线如有实质,仰头间细细端详着这张熟悉无比的脸。
帝臣毫不避讳的看着她,指腹滑过她的眼尾,又落至她唇上,重重揩过:“看什么?”
“看你还有几分像从前。”楚裙轻咬了下他的手,带着几分恨意:“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到这具身体里来的?”caso
帝臣眼底压着戏谑:“心虚了?”
“心虚什么?”楚裙明知故问,一脸坏笑:“我不是一直渣的明明白白吗?”
帝臣目色沉了下去,“楚裙,我生气了。”
楚裙感觉到了危险降临。
她立刻正色道:“你先冷静,我只是被爹坑的冤种,但你实实在在也不无辜啊!”
“哦?”帝臣捏住她的脸颊,轻轻摇了摇,眼神危险却又宠溺,“如此说来,你多了三四五号未婚夫婿,还是我的错了?”
“那可不,谁让你不讨老丈人喜欢?”
这个话题,让帝臣略感郁闷。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罪了那位没见过几面的老丈人,幼时他是见过永夜神王几面的,但在他的记忆中,并未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幼时,‘被迫’为烬阎和计都出谋划策,四处惹事,那也是因为误交损友。
“再者说,那月尸兄和白吉祥我可是早早向你报备过了。”楚裙卖起无辜,装作委屈:“你现在是倒打一耙来怪我咯?”
帝臣:“……”
“你早就魂穿面面,看我被帝俊老狗欺负,你还消极怠工?”
帝臣:“……”冤。
“消极怠工就算了,你还告诉我自己是谁,看我出丑?”
帝臣:“……”确定?
他实实在在被楚裙的倒打一耙逗笑了。
瑞凤眼眯着,拧着她脸颊的手用力了几分,轻轻晃动:“是我没提醒你,还是你没看出来?”
“你什么时候提醒过?!”
帝臣眼神高深莫测。
楚裙拒不承认那两次‘手动作法’和他写的蝌蚪文是提醒。
她嫌弃道:“你那狗爬字也叫提醒?不是我说……儿子的字都比你写得好好吗?归澜,我竟不知你还是个文盲。”
男人那张玉人般精致俊美的面容,浮起浅浅淡笑,赤金眸底野火蔓烧。
在这把火将要烧到自己身上之际,楚裙当机立断,给出警告:
“劝你善良哦,狐媚子。”
“你的过去可不干净,关于你有老情人这件事,我已经掌握实锤了!”
帝臣本想训她胡说八道,但楚裙看着虽是在玩笑,但眼神却是认真的。
帝臣蹙眉,搂紧了她的腰:“我没有。”
“帝归澜是没有,但禁忌有啊……”
楚裙幽幽道:“你和荒神肯定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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