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那狗脑子,死活不信面面臣就是自己的爱弟。
楚裙婚内出轨这事,在他这里没得洗!
女魔头有理有据的怀疑,这老六就是不想倒立吃粑粑。
折腾了大半宿,最后还是帝臣受不了了,出手把这家伙又绑了起来,倒吊在院内的树上,还封了声音。
面对听汐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楚裙也没解释,只说睡醒了再说。
然后她就拉住帝臣回了房,继续额头顶额头,在神魂方面进行纯洁的深入交流。
寻找刺激什么的,女魔头岂会是那种人(呵呵)!
纯粹是为了帮自家狐媚子尽快炼化这具身体。
两人就这样兢兢业业(没羞没臊)在屋子里呆了整整三天。
帝臣已快完全炼化这具肉身,脸上五官也逐一浮现,与他原本的样子几乎没有差别。篳趣閣
要说不同的话,这具肉身的面貌少了不染尘浊的沽冷感,有种混满了欲念妄端的魅惑,像是直戳人心的最浓颜色。
只是看着便克制不住的涌出贪欲和渴求。
便是楚裙瞧着,都觉得有点顶不住。
她忍不住道:“你就是行走的祸水吧。”
她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上古时期,诸神对禁忌喊打喊杀了。
看一眼就勾动贪婪**,若是七罪全部归位,这禁忌完全就是行走的秩序破坏者啊。
帝臣抬手抚摸楚裙的眼尾,蹙了下眉:“这双眼,还是睁不开。”
此刻他双眼是闭着的,无法睁开。
明明面面的肉身已差不多都炼化了,但这双眼像是层打不破的桎梏似的。
帝臣也有种感觉,目前要睁开眼挺困难的,许是因为这具肉身本身只是禁忌本体之一的缘故,不算完整的。
“会影响视物吗?”楚裙问道。
帝臣摇了摇头:“可用灵觉视物,倒不影响。”
楚裙点头,“不过你这脸,还是得挡住。”
贪婪**之气还不能收放自如,就这样毫无遮掩在人前行走,绝对的招蜂引蝶。
但自家狐媚子如此盛世美颜,就这么挡住了,简直可惜。
楚裙对其他宝贝的态度一贯是藏起来,闷声发大财。
但眼前这个最难能可贵的珍宝,她却恨不得带出去天天炫,炫的所有人眼发红,然后她再得意洋洋的宣誓主权:
看吧!这世间最宝贝之物,是我的了!
许是视线太过灼热了,帝臣都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然后,楚裙拉住他:“先换衣服。”
帝臣:嗯?
帝臣换上了仙王衣,这衣服本就是楚裙从面面身上扒下来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
她表情讪讪了刹那,就被换好仙王衣的帝臣给狠狠惊艳了。
仙衣袂袂,玉带飘摇,青丝垂落下那张脸染透红尘**,聚足人世妄想。
眉心处的神纹殷红,无一处不惹人遐想。
楚裙愣是看痴了会儿……
帝臣闭着眼,以灵觉看着这身仙王衣,脑海里却浮现起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这衣服……为何如此眼熟?”
帝臣‘看向’她,唇角勾起几分弧度:“我第一次魂穿入这具肉身时,似是赤身**的。”
楚裙咳了声:“胡说八道,我明明留了一条裤衩的。”
帝臣眉头朝下一压,神色危险,幽幽的哦了声:“所以真是你亲手扒了这肉身的衣服?”
“这仙王衣如此好看,自然是要配我家狐媚子啊。”楚裙立刻道,这回是真委屈:“还不是为了你。”
早知这面面的肉身有朝一日会归他所有,她当初才不多此一举呢。
帝臣笑着“噢”了声。
走到她近前,将她圈在怀中,轻声道:“谢过我的小渣女。”
楚裙哼哼了两声,把玩着他的头发,忍俊不禁:“好久没见你黑发的样子了,倒让我想起了你当表弟那会儿。”
帝臣不由莞尔,随即感觉眼睫处微痒。
楚裙在偷摸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