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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不仅全首府人翘首以盼的谢家宴会没能开成,谢家老宅还少见的挂上了白绸。
这便说明,谢家有丧!
恰逢昨夜齐家刚刚出事,这才一天功夫,谢家也出事!
不少与齐、谢两家关系近家族闻风而动,主动上门打探消息。
最终得出一个谢家大少得了急症暴毙的消息。
谢家动作很快,不过半个小时就已经将灵堂布置了出来。
首府各大家族轮番上门吊唁。
虽说出事的不是谢老祖,可谢铭是谢家唯一的血脉,就这样走了,对谢家而言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宾客们本想趁着吊唁的功夫,上门跟谢必安好好打听打听齐家的事。
可谁曾想,从始至终,谢必安根本就没出现在吊唁现场。
“大管家,老夫想问问,老祖现在何处?”
问话之人姓郑,是现场一众宾客之中与谢家关系最近的一人。
郑家主的女儿嫁给了谢家旁支一位纨绔。
虽然只是旁支,但这对郑家而言已经是天大的好亲事。
大管家看了郑家主一眼,淡淡说道。
“大少爷走得突然,老祖太过伤心,现在已经病倒。诸位吊唁之后便可自行离去。”
郑家主一听说谢必安病倒了,连忙表忠心道。
“怎么谢老祖病了?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还请大管家多多提醒,让老祖务必要保重身体啊。”
众家主闻言,哪肯将风头全让给郑家?
众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关心起了谢必安的身体。
同一时间。
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从谢家后门驶出。
没有车队随行开路,这是谢必安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如此低调。
看着车窗外的夜景不断往后。
谢必安表情面沉如水,他已经平复好了心情,做好了待会见到叶枫的准备。
“叶枫啊叶枫,今日老夫虽然奈何你不得,但很快,你的好日子就要走到头了!”
咻!
流畅车身在公路上如一道黑色闪电,飞速驶向远方。
谢必安来到叶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奔驰停在叶家侧门,司机下去跟门房表明身份之后,门房丢下一句等着,就关了门。
司机退回来,表情有些愤怒。
“老祖,我看叶家也太不把我们谢家放在眼里了。”
谢必安正闭目冥想,听到司机这声抱怨,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阴翳莫测。
“多嘴。”谢必安淡淡道。
司机表情一下就惶恐起来,他不敢多言,老老实实回到驾驶位上,耐心等着。
二十分钟,侧门再次打开。
谢必安这才被带着走进叶家。
一路沉默,门房将他引到一处院外就停了下来。
“请进。”
门房这才说道。
院外两名守卫目不斜视,仿佛根本看不到他。
谢必安收回目光,不再犹豫,直接走入院中。
待他看清院中人,表情瞬间微妙起来。
“镇天老兄。”
姜镇天正在练字,听到谢必安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落下最后一笔,这才抬头看过来。
“见到我,你很失望?”
谢必安确实失望,他今夜专程过来,为的,是要正正经经跟叶枫谈一次。
起码也要让他明白,首府之上,还有别的眼睛盯着!
顺便,最好还能让叶枫放了齐定波,也好让首府早点平静下来。
可现在,却只见到了姜镇天。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
可今晚,铭儿才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