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十几分钟走回四合院,前院住三户,院门靠东墙一户男人姓马,五十出头,夫妇两人都是环卫工人,负责附近胡同街道的清扫,孩子早都成家立业没住一起,两间房跟陈梓林家差不多大,白天基本不在家。
陈梓林家挨着大院门,占了两间,隔壁一间是阎埠贵家老大解成小两口住,拐着西墙两间住老阎还有三个孩子,人口不老少,阎解成于莉夫妻都是临时工,工资低还被老抠收生活费,日子过得艰难。
以原主的性格跟邻居们几乎没有往来,陈梓林也没头绪如何跟他们亲如一家,大冬天的各家都关门闭户的。
陈梓林推门进去,反手就插上门销,他可不愿喝酒吃肉时被人打扰,只是该死的家里啥也没有。
兑换了一张可折叠的餐桌、座椅,兑换个铜锅子、一麻袋木炭、姜葱蒜、三斤羊肉片牛肉片、油炸豆腐金针菇生菜花生米、麻酱辣酱,也没整太奢侈丰盛,免得吃不惯其他人的饭菜,兑换了瓶手榴弹瓶五粮液、瓷酒杯,齐了!
炉火引燃木炭,很快铜锅子里的清水沸腾起来,陈梓林垂涎欲滴,还是大早上吃了点挂面的,饿坏了都。
夹一大筷子羊肉片涮了涮,沾满麻酱全塞嘴里,嗯,就是这个味儿,舒坦!
吃了几口肉,这才举起酒杯,呡了口五粮液,一道暖流顺喉而下,绵甜劲爽,真真是开瓶喷香、入口溢香、满嘴留香。
屋里酒香四溢暖气融融,陈梓林额头冒汗,连绒衣都脱了,只剩件布衬衣,汗流浃背满脸油光,一顿狼吞虎咽,桌上的肉呀菜呀基本消灭,五粮液还剩不到三两,感觉有点酒意,看来还能整半斤,没接着喝,下午还要去厂里。
肚子整舒服了,可人就挺难受,身上全是油泥,原主一礼拜才去职工澡堂洗澡,也没人替他搓泥。
这让陈梓林受不了啦,越想越难受,将一桌子残羹剩饭收进了空间提前兑换的大桶里,反正空间静止,不怕残羹剩饭腐烂发臭。
喝着茶慢慢兑换了几套针织内衣裤、弹力内裤、袜子、毛衣毛裤、大头皮鞋,外套就还是穿军装,现在年轻人流行,而且他的是部队发的,更牛!
兑换了上海人人牌香皂,毛巾都是上海彩条毛巾,上海塑料拖鞋,感觉差不多了,溜溜达达去了胡同外不远的公共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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