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停了放映员的肥差,罚去打扫厕所,很快在轧钢厂里传开,流传着各种版本
什么在大队勾引良家妇女啦、什么偷放违禁电影啦、
离谱的甚至还传他倒卖电影胶片……
唯独没人拿许大茂在大队索要好处说事,似乎索要好处揩油水不算事儿。
四合院里的邻居本来对许大茂不怎么喜欢,很多人是看在娄小娥面子,才见面点头打招呼的。
刘海中身为院里一大爷,难能坐视不理,当即召开全院大会,
在会上历数许大茂曾经所犯的错,狠狠批评许大茂给四合院丢脸了,
勒令许大茂每天早上必须打扫院子外的公共厕所!
一向趾高气昂的许大茂彻底沦为被批判对象,
除了唯唯诺诺地承认错误、道歉外,不敢有任何对抗情绪,
因为他到目前为止,都以为是在各大队的风流艳事事发,才丢了放映员的美差。
按当时这样恶劣的作风问题是能判刑了,厂里组织上只发配他去打扫厕所,
已经算是从轻处罚,他暗地里还感觉领导对他是不错的。
娄小娥自然也听到各种流言,对许大茂是彻底死心了,
回到四合院就要收拾东西离婚,许大茂跪地痛哭发誓一定悔过自新,
娄小娥一时心软,才暂且作罢。
自家男人出了丑事,她也没什么脸面,成天窝在家里,
只有晚上院里大人都在家忙活,才走出家门,到阅览室看看孩子们,心情才舒缓一点。
忽然听到陈梓林家里隐隐传来《歌声与微笑》的歌曲声音,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被歌曲欢快真情所打动,便站在门口聆听起来,
可没听一会就又换成了小女孩唱的我爱被竟天按们,虽说也是首很悦耳动听的儿歌,
但跟《歌声与微笑》比,意境上区别很大,不由敲了敲陈梓林家的门。
陈梓林在练大字,以为又是秦淮茹,便冷冷地说“进来!”门被推开,
进来的居然是娄小娥,连忙起身道‘是蛾子姐啊,稀客稀客。’
娄小娥进去后眼睛随便一扫,见屋里依旧那么简朴,
只是桌上多了台电唱机,唱片还在欢快地转动着。
娄小娥微笑着说“刚才听到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
挺好听的,就是没听完,所以…”
陈梓林说“那我再放一次,蛾子姐请坐,我给你泡茶。”
说罢把唱针提起放到唱片开始的地方,用开始涮茶杯,泡了杯茉莉花茶。
娄小娥聚精会神地听着《歌声与微笑》,竟然触动了柔肠,眼睛逐渐湿润起来…
陈梓林心里感慨不已,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为了利益结合的婚姻注定是场悲剧。
眼见着《歌声与微笑》播放完毕,我爱北京**的前奏响起,
就问“蛾子姐,还听一遍吗?”
娄小娥凄然一笑,摇摇头说“新唱片吧,我自己买了听算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音乐家作的词曲,那么优美那么触动情怀。”
陈梓林骄傲地说“是我写的,才出唱片不久。”
娄小娥漂亮的眼睛勐地一亮,顿时鲜活起来“难怪这么好听,
原来是你创作的,听了你的歌,能忘记生活中好多不开心的事!”
陈梓林笑道“用音乐忘记不愉快,不如用行动与不喜欢的生活,彻底割开。”
见娄小娥好看的脸上又浮现出阴霾,斟酌着说“蛾子姐,
我知道轧钢厂原本是你娄家的产业。”
娄小娥小声说“我爸已经全部交给国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