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抬眼却看到,她哥在走了几步之后,就懒得走了,直接趴在地上爬出了门。
幸好门口铺着薄薄的草席,星辰的手没被弄脏。
星月瞪大了眼,手脚一软,猛的就脸朝下往地上栽去。
柳澈反应极快的揪住星月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幸免于难的星月不甘心的在半空中蹬着小短腿,手指着星辰哇哇哇。
说好的用走的,哥哥耍赖皮!
阮宁浅笑:“傻丫头,你哥哥可没说要和你比赛,小小年纪,就如此争强好胜,长大之后,这性子”
她还未说完,柳澈手中的星月就忽然兴奋起来,看着半空哇哇的叫。
“咕!”一只鸽子飞了过来,落到星辰的脑袋上。
星辰使劲抬眼往脑袋上看,啥也没看见:“咿呀!”
什么玩意儿在我的脑袋上作乱!
阮宁伸手抓过鸽子,冷眼警告:“日后不许再站在星辰的脑袋上。”
鸽子咕了声,阮宁从它脚下取下小竹筒,就将它丢给了星月,星月兴奋的抓着鸽子脚甩呀甩,甩得鸽子毛飞满天,丝毫不知害怕为何物。
阮宁一目十行的看了信,对柳澈道:“这个公孙锦,又在犯傻了。”
柳澈:“他又做了什么蠢事?”
阮宁道:“他把药铺和天丰县里所有的资产都卖了,然后将他母亲留给他的藏宝图找了出来,按照藏宝图上的信息找到了他外公留下来的十万两黄金。”
“这十万两黄金,是公孙锦的外公留给他母亲的遗产,他拿着这十万两黄金,找上了百晓门,请百晓门为他查清楚所有真相,让百晓门帮助他报仇,毁了公孙家。”
公孙锦的外公名为姚勇,姚家经商四十年,比公孙家要富有许多。在公孙锦刚出生的那一年,姚家被一伙贼人闯入,姚家一百三十口惨死,唯有在外经商的姚勇和公孙锦的母亲幸免于难。
失去了妻儿孙子的姚勇大受打击,重病不起,临死之前一直记挂着公孙锦母子二人。姚勇深知自家女儿不会经商,公孙锦这个外孙又还年幼,公孙锦的父亲好色阴险,掌控欲太强,十分不靠谱。所以,姚勇便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姚家的所有资产变卖,换成黄金藏于某个神秘的地方,并画了一张只有公孙锦的母亲才能看懂的藏宝图,亲自送给了她。
藏宝图送到公孙锦母亲手上的第三天,姚勇就去世了,公孙锦的母亲也从那个时候开始生病。
公孙锦原以为自己的母亲是因为伤心过度才会生病的,可后来被公孙智抓了,关了一年多之后,他才从公孙智那里得知,他的母亲会死,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中了慢性毒,是他的父亲联手公孙智的母亲下的毒。
公孙锦的母亲在死之前,悄然将藏宝图给了公孙锦,让年幼的公孙锦藏了起来,之后她欺骗公孙锦的父亲,说藏宝图已经被她烧毁了,公孙家一分也别想得到。公孙锦的父亲大怒,才会失手掐死了公孙锦的母亲,并伪造了病死的假象。
公孙智之所以会知道这些真相,是他十三岁的时候藏在床底偷听自家父母恩爱,不小心听到的,之后,他找机会去质问了自己的母亲。
残酷的真相令公孙锦的心灵受到了冲击,被关了一年,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又被下了慢性毒,此毒他解不了,问了好几个大夫都解不了,他最多只能再活半年。
公孙锦已经彻底崩溃。
他要拉着公孙家一起下地狱!
阮宁把孩子们抱到草席上,对柳澈道:“我不知道公孙锦身上的慢性毒是何毒,但他若是来找我,我定能帮他解毒。”
她继续道:“金玲昨日和公孙锦和离了,此刻已经离开了千山府城,要来杨柳村找我,她还不知公孙锦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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