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事？”
她倒是没生气他吸食花妖的事，毕竟柳长生是大鬼将，在跟她之前就横行无忌惯了，只要他不害人，不作恶，吸食同类或者其他妖邪，助长修为，她并不在意。
何况花娘子还是个以活人精气为食的妖。
柳长生抿唇，欲笑不笑，低下头凑近苏小小面门，嘴唇微微开合，苏秀玉差点忍不住冲上去，就见柳长生从嘴里吐出一颗亮晶晶，圆圆的，小手指指甲盖大小的红珠子，渡进苏小小口中。
苏小小一顿。
直到东西进了自己嘴里，才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
柳长生眯起眼。
“刚刚那只花妖的内丹，对你大有裨益，不要太感动。”
妖丹？
这可是好东西，就算是前世，她都不曾动过这种念头。
柳长生居然把妖丹给了她？
要知道，她可是人类，即便是玄门中人，也是**凡胎，无法承受妖丹的霸道之力，除非有人以自身修为，净化妖丹上的戾气，再用修为渡给她，才不至让她被妖气所伤。
即便如此，渡妖丹之人，也要承受一定因果。
柳长生他……
苏小小拧眉。
他是疯了怎样？他自己吸食妖丹也就罢了，物竞天择的道理，天道不会因此降罚，但她不一样，她所吃下妖丹，可是要承受业果的，柳长生渡她修为，实际上是将因果报应一并承担了，这家伙！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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