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张翠莲跪在地上,闭着眼深吸口气道。
“大人,民妇不知所犯何罪,大人为何差人来抓民妇。”
此刻,张翠莲已经平静下来,就算那件事暴露了,没有证据的事,谁又能奈她何?
邵铭轩坐在上方,惊堂木一拍,冷声道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张翠莲?”
张翠莲拢了拢头发道:“回大人,正是民妇。”
“张翠莲,有人状告你谋害曹彰,杀人埋尸,你可有何话说?”
曹文也是他们后来找来的,毕竟被告对簿公堂,作为苦主,曹家人理当在场。
此时曹文正站在一旁,眼神凶狠瞪着张翠莲。
“张寡妇,我爹与你有何冤仇,你要这样害他?”
张翠莲撇嘴轻嘲。
“敢问大人,民妇与曹彰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害他?何况我一介妇孺,如何谋害五大三粗的男人?究竟是谁信口雌黄,污蔑我,倒是站出来呀?”
黄天化走出来道。
“是我,在下亲眼得见。”
邵铭轩追问:“张翠莲,你可是出马弟子?如实说来。”
张翠莲一梗,嘴硬道:“是又如何?大人该不会说,是我暗地里施了什么法术,害死曹彰的吧?哈,我要是有那个本事,何至于现在这般境地?实话说了吧,莫不是你们查不出什么子午寅卯来,就想随便拉我顶罪?天可怜见的,我一个守寡多年,无依无靠的人,就要无端被你们污蔑成杀人凶手了!”
张翠莲红口白牙,舌灿莲花,愣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还反过来反咬一口。
邵铭轩一拍惊堂木,低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