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儿忙不迭点头。
“要的,要的,劳烦再来一遍。”
木子成,他就随口一问,还真当真啊!
奈何他作茧自缚,也只能再耍了一遍,尽量放慢了动作。
没办法,谁让他是这群锦衣卫当中,剑法最好的一个,虽然平时用刀用的习惯了,但他的剑术也没落下,偶尔还会练那么几下。
二遍过后,木子成又问:“这回可看清了?”
薛彤儿点头。
“差,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
木子成扶额。
“看会多少,二少夫人可以试着先来一遍。”
薛彤儿:……
薛彤儿硬着头皮提剑上场,第一个起剑式就错了,木子成扶额。
“二少夫人,你握剑的姿势不对,应当这样,你那是握刀的姿势。”
真不晓得教薛彤儿用剑的究竟是何许人也,剑法练成刀法,也是牛。
“哦,好好,我记得了,继续,继续。”
薛彤儿提剑武起来,不得不说,还真有那么点天分在里头,只看了两遍,就能把木子成的一整套剑术还原个大概。
木子成满意地点了点头,还算孺子可教。
……
木子成教的认真,毕竟是督主安排的任务,应当尽职尽责,薛彤儿学的也投入,几天下来,薛彤儿跟木子成比较熟络了,薛彤儿厚着脸皮叫他师父,木子成答应不是,不答应她又叫的欢。
每每瞧见苏二少那张黑如锅底的脸,他都头皮一阵发麻。
木子成自认为对上苏二少,无论从哪方面讲,他都毫无胜算可言……
天可怜见,他只是奉命行事,什么都没干!